她这话一出,我和老头都有些不好意思……轻咳了两声,答曰:“温大小姐,您把这洋房送给我们不过半月,这电话你是放了一台,电话线没装……”
“额……那我回司令府问问我同学,你们等我,我速去速回!”温让办事和她本人一样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直到她出去后,老头才问我:“你连基都没筑成,这么大的麻烦也敢接?”
“嘿嘿,不是有师父您吗?再说了,我在东北那晚发生的事儿,您可是知道的,那个火焰图案,我见过。”我连忙对老头赔了个笑,还轻快的起身,给他按了按肩膀。
老头正要回答,坐在一旁的甄珍忽然有些不淡定了,气鼓鼓的望着我问:“东北那晚发生的事你们不是不肯说吗?为什么云先生能知道,不说给我听听啊?”
“那个火焰图案是啥?是不是和那个拜火殿有关?”
“……”
我特么的,就不该当着甄珍在的时候说这些!
见我和老头沉默,她更是来劲儿:“凌音,你有事不许瞒着我,要是真和拜火殿有关,我跟着杜无良那么久,指不定还能给你们提供一些线索呢!”
这下又有线索了?
您早干嘛去了!
“行啊,不瞒着你,一会儿你想听啥听就是!”我敷衍的回道,刚和老头坐到沙发上没一会儿,温让便风尘仆仆的又赶了回来。
她跑的上气不接下气,极为激动道:“我那同学说了,住你们这还是住他那都行,他父母全都不在上沪,一个人住着很害怕,更想住到你们这,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住我们这?我们这可不是旅店,不白住的。”老头这种掉进钱眼儿的人,但凡有捞钱的机会绝不可能错过。
温让这些富二代根本不是差钱儿的主儿,忙打了个包票让我们放心,说她这同学啊,往上数十几代,甚至出过宰相,家底厚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