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啊,我听的这些消息,都是拉车的时候听别人聊的。”
黄包车师傅的消息再灵通,也没法精确到所有,老头听后不再多问,只小声的对我说了句:“温大小姐这事儿,有蹊跷。”
“我觉得也是,温让怎么说也是她爹培养的接班人,从小当男孩子在养,明知道现在温司令死了,军中有人要夺权,就算这事儿发生之前,她很相信那林副官,我也不信她这么懈怠。”
“要是我没猜错的话,温让出事出的这么快,一定是那林副官勾结了外人,只是希望时间过去了这么久,温让不会出事才好。”
说着这话的时候,我长叹了一声,心里那叫一个焦急啊。
等到了岸边,黄包车师傅停下,指着不远处那空荡荡的码头说了句:“往常这里来来往往的渔船有很多的,现在闹了事儿,都没人敢出海了,你们要想找个船只渡过去,估计得到附近的渔民家里问问,有没有人愿意载你们一程。”
“好,谢谢你,我另外多给你两块大洋,你就在这码头候着,要是到了晚上,我们都还没有上岸,你明天再过来一趟,还是会多给你两块大洋。”
老头将钱递了过去,黄包车师傅接过钱,笑的眼角的鱼尾纹都皱到了一起。
“要是明儿个你们还没出来呢?需不需要我帮你们报警?还是找人?”
“不用,如果明儿个我们还没出来,你就当白跑一趟,不用再来了。”
“好。”
黄包车师傅将车子拉到了一旁的树下候着,我跟老头朝着附近渔民的家里走去,瞧见一名在家门口晒鱼干的阿婆,连忙出声问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