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急的不行,可我一不敢回地宫,万一撞上拜火殿的人,之前受的伤全白受了。
二又不敢在藏区瞎逛,毕竟这里是宁长卿的地盘,他这个白眼狼,万一留了后手,到时候死的还是我。
思来想去,我把自己的鞋给脱了,将鞋垫上塞的那八块大洋给拿了出来。
“哎,带了那么多钱到藏区,结果全落那地宫里了,还好鞋底还藏了钱,不然我真的只能光着脚走回去了。”
有了钱虽然没有光着脚回上沪,但这藏区的荒原上,方圆几里见不着人实在是正常不过,我还是走了好久,才到了集市上,花了大价钱,才到了离这里最近的一个,有机场的地方。
路上奔波了很久,等我回到上沪的时候,已经是三四天后了。
我没有第一时间回到洋房,而是朝着秦子望家走去,自从和秦子望的那段记忆出来后,我一直很想当面和他问个清楚。
但是等到了他家门口,我却发现,这栋楼里已经人去楼空。
他人呢?
不是说好的在上沪等我,只要我想,随时都可以带我远离纷争?
我惊愕的连忙跑到保安的边上询问,他竟告诉我说,秦子望在半个多月前,就已经搬离了这里。
就连这栋房子,一个多星期前,更是卖给了别人。
“哗……”
一时间的,我心里猛地一颤,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许下的诺言太过逼真,我竟有些接受不了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他是自己走的?人没出事吧?”
我对着保安询问,对我摇了摇头,说他只是个看门的,具体的事情,他也不清楚。
我失魂落魄的从淮海路走出,踉踉跄跄的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秦子望,不是一个轻易食言的人,他对我的执念那么深,能从云贵直接追来上沪,绝对不可能不告而别的走了。
可在这乱世,有些人在天地间错过了,再想找到比登天还难,除非他主动现身,不然,我连能上哪儿找到他,都无法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