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我不甘！我不甘！沈凌音，我凭什么会输给你这种蝼蚁！”

心魔拼了命的吼叫着，眼中尽是不甘，到死她都没能想明白自己，明明留下了天衣无缝的后手，究竟为何还会死在我的手中。

可是，有的时候命运就是这样，你认准了一条路，一直往前走，以为这条路就能带你抵达终点，却没有想过这条可能是弯路，一直走只会浪费时间。

我留下了无相诀，给自己留了两世的记忆，想给自己保驾护航，却封印了最该留下的天道之女，那一世的记忆。

无相决虽好，却不适合拥有女娲之石力量的我去修炼，女娲石本就是世间最为纯粹的东西，也是凌厉最为圣洁的东西，本身的力量已经非常强大，只要能发挥出来，便能以一敌百。

一旦沾染上世间的杂念，却会使其变质，反而弱化了女娲之石的力量，这也是为什么，第一世，第二世，甚至是这一世的我，明明刻苦修炼，实力却依旧无法突破那个瓶颈，到达不了天道之女那一世的威风。

因为……根本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厉害的东西，更不知道如何去用。

上天真是和我开了一个大大的玩笑，曾经的我一直没有悟出这个道理，现在的天道依然如此。

其实他所追求的至高无上，女娲之石都能给予他，可他却因为自己的欲望让自己变成了那抹邪念，被无穷无尽的欲望所裹挟，看似靠阴谋手段，维持了一切，却也无形之中，让自己的飞升之路止步不前。

与其将他称之为天道，不如说是一个堕入了邪道的天魔更为贴切。

我轻轻朝空一触，并未击碎头顶上的阵法，只是在那之中，开出了一个小洞。

“走吧，借用他们的阵法，短暂的开启一下两界通道，我们回五洲大陆之后，在好好和他们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