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宇翔隔着一段距离看着榻上的身影,没人能够读懂他此刻面上的表情中所藏着的情绪。
几天后,阿史娜悄悄派人打听那哑巴在书房伺候得如何。
贺宇翔身边的人早就得了吩咐,只说她大多数被冷落无视,昨日还因为做错了事,被罚跪了两个时辰。
阿史娜叹息,“难怪她不愿意过去,驸马对她太严厉了。可怜啊。”
话虽这么说,她确实一点安慰和调动的意思都没有。哑巴再可怜,和驸马比起来算什么。只要能让她高兴,把那哑巴直接杀了也是值得的。
来人退下后,在她膝头撒娇的小姑娘却是不依了,“阿姆,阿爸最近回来这么多,却不带我出去玩。阿爸是坏人。”
阿史娜笑道,“他是个大忙人,哪有功夫天天陪阿宝你?上次陪你打猎已经是勉为其难了,不许这么说你阿爸。”
要不是她百般说着恳求着,她的宝贝疙瘩都不一定有这么个机会。
女儿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