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沈大娘连连摆手辟谣,“我们好些日子没吃过肉了!昨日煮的汤面,更是一滴油都没舍得用。”
季舒宜看向姐姐:“凶手为了杀狗,不惜多花些银两去买肉,只为了喂给一只将死之狗吃……难道是因为恻隐之心?”
季鸣月摸了摸拴在大黄狗脖颈上的绳子,绳子上的纤维已有些破败和杂乱,看得出来用了很久了,她估量着后面落在地上的绳子长度,问沈大娘:“大娘,这绳子是不是最多能让大壮走到院子的拐角处,让它瞧见大门?”
“欸,是的是的。”沈大娘应和道,“本来这窝是搭在能瞧见门的那个拐角,但这几日南面来风大,给大壮吹感冒了,前几日我就给它挪了窝、拉长了狗绳,平日里它要是醒着就会到拐角看门,要是想睡就回窝里。”
看来这沈大娘对大壮还是不错的。
“对了,这狗碗一直是放在狗窝前的吗?”
“这……不一定,有时是放在拐角处,有时是放在窝前。”
季鸣月:“昨晚呢?”
沈大娘苦着脸:“姑娘,实在抱歉,这小事我记不得了。”
季鸣月颔首:“没事。”
她慢慢地立起身来,拍了拍手,轻咳一声道:“查到这里,其实案件已经明朗,这凶手……”
说到这她忽然一顿,又看向边上的妹妹:“舒宜,你说。”
季舒宜在秋实的帮助下正在脱手套,闻言心里诧异了一瞬。
怎么总觉得姐姐最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