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鸣月觉得还不如不想起来呢,不知道以前过得有空调有手机有现代科技的好日子,就不会埋怨如今生活的无聊了。
“没了!没了!我的银子没了!!”
很快,沈大娘就叫嚷着从屋里飞奔出来,又急又恼道:“定是那陈三娘和她家前段日子入赘的汉子干的好事!他俩的情况和姑娘您说得别无二致!”
这么说完,她也顾不上几人还在家中,留下一句“我现在就要去找他们讨要说法”,便匆匆离去。
姐妹二人面面相觑,季鸣月道:“走,去看看。”热闹。
季舒宜自然乖乖跟在姐姐后头。
两人不紧不慢地跟上去,等到了十几米外的那间小破屋子的时候,从门口就听见了里面的叫骂声。
“你个臭老太婆,杀了我家大壮偷了银两还不认,等我把你告到衙门,让季知县把你女儿女婿抓进牢里!”
“你胡说!”一个听着年迈但声儿大、底气足的女声喊道,“你说我家杀了你狗偷了你银两,你可有证据!?”
“我……”
“没有证据,就是季知县也做不了你的主,还敢来我家大喊大叫、扰人清静!”
沈大娘急得满头大汗,正巧此时听见身后的的动静,转头一看是季鸣月她们,像见了救星一般迎上前去,哀求道:“季大姑娘,奴家嘴笨,您刚刚的推断,我是听懂了也说不分明啊,还要麻烦您治治这个不要脸的老太!”
季鸣月瞧进屋内,看见小小的屋内摆着一个破旧的木桌和几张椅子,陈老太正坐在面对着门口的椅子上,怀中抱着一个脸色不大好的小孩,约莫七八岁。
见了她,陈老太似乎想站起来,但碍着怀中抱着孩子,所以只是有些惶恐道:“季、季大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