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二楼最里面的那间屋子,李四在那边开锁:“几位稍等……哦,我又想起来了,这间客房是吴公子指定要的,他说要我们旅店最偏僻的一间屋子。我还以为他是喜静,没想到是……唉。”
常许和季鸣月说:“也许是怕影响店里的生意,吴声似乎还算贴心?”
季鸣月抱着胸:“本来死在人家店里就不礼貌了,要是吊在大堂门口,这店都不用开了。”
常许又想笑又觉得不适合笑,默默撇过了脑袋。
李四把门推开,做了个请的姿势:“屋里都没动过,三位请自便,小的便不进去了,怕是碰撞了什么,影响几位办案。”
方景星道:“你在门口等着,随时找你问话。”
反正店里也没什么客人,李四也就应下了。
季鸣月走在最前面,一开门就发现这二十五文的房间确实就二十五文的大小,站在门口脑袋都不用转几度,房间就能看尽了。不过一张小床,一张小木桌,还有一张倒在桌边的小圆凳,以及一个小窗户。
然后就没了,其余就是细节。
比如那张倒下的圆凳子的侧上方的房梁上吊着一个绳索,比如木桌上还有一个破破的小汤壶和茶盏,茶盏没洗过,但里边的茶水已经干了,留下一些印记。
等三人都进了屋子里,方景星就忍不住嫌弃:“这屋子连手脚都施展不开。”
常许想仔细看看,然后发现屋内简单得不需要太仔细了:“屋内很整洁,也没有打斗的痕迹,就连生活迹象也不多。”
季鸣月的视线在圆凳和绳索之间的距离看了看:“吴声有多高来着?”
常许还记得:“约五尺六寸(168-170cm)。”
季鸣月又看他俩:“你们两个多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