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景星便说:“我们是司理院的人,前来找你询问苏文清一案。”
郭厦打量了她们一会儿,判断道:“你们是参加特试的考生。”
三人都没有否认。
“行,”反正吃不下去,他干脆把筷子放下,摊手说,“你们问吧。”
“郭教授真是大大方方,”他态度不错,季鸣月随口一夸就开始问:“我听魏姐姐……就是袁夫人说,你不怎么去袁宅做客的,为何如此凑巧,在苏文清案发当天去了袁宅?”
郭厦说:“这事袁代应该与你们说过了,我新得了一幅画作,便想去袁兄家中一同饮酒赏画作诗,至于撞上命案,确实是凑巧。”
季鸣月:“如果你三不五时地就去袁代家里玩,那可以算是凑巧,你先前从未去过,难得一去就走了狗屎运,我们可信不了这种巧合。”
郭厦:……狗、狗什么?
方景星趁他还没找借口,紧接着说:“你和袁代在年中就要进行教授考核,你在太学中也是教诗赋的,怎么看那你们二人都是竞争关系,又在这个节骨眼上忽然去了袁代家中,不得不让人怀疑你的别有用心啊?”
“我能有什么别有用心?”郭厦喊冤道,“难道苏文清还是我杀的不成?若我真有别有用心,也该对袁代做什么。”
“哦~~”季鸣月一副我懂了的样子,“看来是你想做什么,但还没来得及做喽?”
郭厦:!?
“胡说八道!”
他忍不住提高了音量,惹来了周围人的注意力后,又弱弱地降低声音,瞪着季鸣月说:“你个小丫头,没有证据就想凭空冤枉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