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鸣月早就把郭厦抛到脑后了,她摇摇头说:“不是,我是忽然想到,这苏文清……可能真的是自杀的。”
方景星:“你前半个时辰还不是这么说的。”
“我也是见了郭厦才反应过来的。”
季鸣月语气有些闷闷的:
“你们也说了,袁代不可能在有外人在的时候杀人,毕竟苏文清日日在家中,他什么时候没机会?那只有一种可能,是苏文清知道自己会死才让郭厦来的,就像郭厦说的,他怕袁代隐瞒此事,所以才抢先报官……如果苏文清也是这样想的呢?”
方景星呆愣地张了张嘴:“你是说,苏文清是想借自己的死坏了袁代的名声?甚至是栽赃袁代成为杀人凶手?这就是她报复袁代的方法?”
他觉得这也太傻了。
“这不一定是她寻死的真正原因。”常许反应过来,微微颔首,“但可能是她力所能及想要造成的后果之一。”
“我只是猜测。”季鸣月摇摇头,让自己清醒一点,“确凿的证据还没找到。”
常许建议道:“既然暂时没有和苏文清相关的思路,不如我们先去司理院看看吴声的尸体?也许弄清吴声的身份和真正死因,会让案情有新的突破。”
两人神色各异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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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你们几个怎么回来了?这是案情有突破了?”
常许也不知道这宋司理是怎么看着他们仨的脸色说出这样的话的,而且听他的语气,怎么着都有些幸灾乐祸。
季鸣月含糊着说:“嗯,差不多吧。”
方景星瞅见宋书远,干脆就问道:“宋司理,这案子不会是你们破不了才扔给我们的吧?我怎么听说其他组的案子都没这么难?”
宋书远哪能承认呢:“我们都是公平公正的,案子也是随机分配。你们要学会找找自己的问题。”
方景星:切。
常许:“宋司理,我们还想再看一次吴声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