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景星抓抓脸:“如果你不出意外的话应该见不到。”
张小花:?
反正就是这么回事!
回程的路上,三人之间的氛围出乎意料的安静,每个人都在自己的脑海里和自己吵架,若是谁开了口,估计就要吵到外头来。
半途,马儿累了,走到河边喝水。
季鸣月青蛙蹲在河边,双目放空地抄起边上的石头打水漂。
方景星走过来蹲在她右边:“喂,季鸣月,你说那个吴声……不对,张三……啧,吴张……呸!到底谁是谁啊?”
季鸣月又打了个水漂:“问的好,我也想知道。”
常许蹲在她左边:“不出意外的话,张小花所说的女子应是苏文清,可苏文清给张家的凭证上却是袁代的名字和印章。纸上的契约我仔细看过了,以钱买命违反了大诚律法,已经足够把袁代捉捕归案。”
微风轻轻吹动他的面纱,吹出他轻和的声音:“不管那具尸体是吴声还是张三,又有多少日子可活,他的死都和袁代脱不了干系,虽然苏文清也参与此中,可凭证上的签字和印章都能考证,袁代不可能不知情,他也逃脱不了。”
方景星缓过神来,咧开一个笑:“哦,你的意思是说,这案子算破了?!”
他开始自己劝服自己:“是了,无非是这三人之间的爱恨情仇,现在死得只剩下一个袁代,他又铁定有罪,那抓他不就行了?可以可以,这特试我们妥妥过了啊!”
季鸣月想站起来,却发现自己有点腿麻:“可是案情里还有很多解释不通的地方。比如吴声到底是谁,他在哪?还活着吗?为什么要找个不相干的人来代替他去死?”
方景星道:“这些事儿等袁代自己交代呗,铁证在手……”
“行,就算是把凶手抓捕归案了,那苏文清的清白呢?”
“清白?”方景星一时没转过弯,“什么清白?”
季鸣月转头看他:“她没有和吴声通奸的清白,还有她帮袁代写诗的证据啊,这些我们都还没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