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啊?”方景星问,“这案子。”
“有点复杂。”季鸣月耸了耸肩,“而且就我们三个人,然后在休沐的时候查……哪里查得下去?”
方景星想了想:“不如我们请师父给我们个机会,查查这三个月前的旧案?反正这几日院里都是杂活,我可不想天天理那些资料……再说这案子我们也问了半天了。”
季鸣月一摊手:“我是无所谓,可你忘啦,这是右司理院的案子,若是顺手而为倒是没关系,如果真要去认真办案子,那不得看当时的尸检报告、不得拿了搜查令才能去找那什么会长什么画师审问?不然人家不带理我们的。”
方景星平时办事可顺畅了,自然有人把他的一切安排好,这会儿听季鸣月一讲,又想到怀里的那块腰牌……
他还以为季鸣月会想方设法地去把案子拿到手呢,没想到这回她这么理智?方景星想了想,点点头道:“说的也是,那算……”
话音未落,就见一个身影飞快地闪过去,挡住了二人的道路,正是向思宁,她往常恬然的脸色这会儿有些焦急:
“二位且慢,听思宁一言,其实……”
季鸣月打断她:“若你这一言是实话,那还有的商量。”
向思宁一愣:“鸣月……你是何时察觉的?”
季鸣月故作深沉道:“自然有我的道理。”
二人之间的氛围凝滞了片刻。
氛围外的方景星:?
察觉什么??
什么道理???
所以有没有人和他解释一下?
向思宁静静的看了这位刚交不久的好友一会,瞳孔微闪,最后叹了口气,似要交代:“鸣月,实在对不住,我不是刻意想瞒你……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我担心,你会觉得我是在利用你……”
季鸣月觉得这也算是有点利用性质的吧,不过倒不是让她厌恶的那种:“你这么在意郑婉儿案,究竟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