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方面都行,和这个案子有点关联的……”还没找到凶手的作案逻辑,季鸣月尽量举例子,“比如都是被分尸,比如都少了手或是足,比如……死者都是女伎或是都被放过血?或者干脆点,这段时间京城中可有女子失踪?”
说着,她又看向常许和方景星:“你们两个也想想,我们院里的案宗有没有。”
四人绞尽脑汁地想了一会,举了几个案子,但季鸣月听了之后,都一一排除了。
三人大概都明白了她的意思,向思宁道:“鸣月,你的意思是,在郑婉儿之前,很可能还有其他受害者?”
季鸣月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
常许对她的猜测表示赞同:“凶手对尸体的处理冷静而熟稔,对尸体的所求目标明确,确实有可能不是初次犯案。”
“既然这样的话,那之前的死者可能是些来海州务工的外地人士,”方景星说,“在海州市没什么亲朋好友……或者干脆是哪家的仆从丫鬟,无人会问去处。啧,这倒是符合关锦林和高双的情况啊。”
他琢磨了一下:“关锦林的灵锦会中鱼龙混杂,高双更是翰林图画院特诏,说是圣上跟前的红人也不为过;这两人皆有点权势,又在郑婉儿生前与她接触密切,肯定得好好查一查!”
向思宁点点头道:“事不宜迟,不如我们现在就走?”
“好。”
灵锦会的会所在城外不远处,是一个建在一条干涸了的窄河前的道观。
四人骑马前往,向思宁坐在季鸣月的身后抱着她的腰,美人在身后贴着,季鸣月才想起前些天决定好要锻炼的计划,不然这会儿向思宁摸到的该是她的腹肌,而不是小肚腩了。
回想起上辈子的六块腹肌,季鸣月开始羡慕起自己来。
快到灵锦会门口了,方景星才想起来自己先前来过这个地方,便同他们道:
“这道观陈旧失修,几十年没用了。我几年前来的时候,破得四处漏风,里边常常聚集乞儿还有被阵雨或是夜色困住的赶路人……人来人往,还传出了不少鬼故事,后来关锦林看上了这地,朝官家申请批准重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