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姐低着头:“奴家办事不力,没看住门。”
关锦林挥了挥手:“无妨,你一介女子,拦不住他也正常。只是有了这茬,那几人对我定有怀疑……罢了,事已至此,往常如何解决那些闹事的,你如法炮制便是。”
“是。”张大姐应了一声,正要走时又道,“会长,道观虽不在城中,平日鲜少来客,还算清净,但近段日子不时有闹事的人前来,奴家只怕……”
关锦林经过今天这意外,心里也有些想法,点点头说:“平日有陆乙在观中守着倒也足够,但他出去办事时就有些不妙,看来还是得招募些得力能手。”
张大姐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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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灵锦会挺冷清的啊,没什么人。”季鸣月坐在马上,向思宁依旧坐在她后头,“不是说规模很大吗,我还以为人很多呢。”
“等集会的时候你可挤不进去。”方景星道,“这些社团集会的就是这般,平日里没什么人,大家各过各的,一到日子全来了,热闹得很。”
季鸣月心想,这不就跟现代的一些教堂礼拜一样嘛。
常许道:“听说灵锦会正在城中寻找合适的选址,方便平日里教徒们相互往来,毕竟这道观还是有些远了。不过关锦林如此着急地拿下此处,看来是想仔细谋划会内的组织纪律,为以后做打算。”
季鸣月了然点头:“就是想做大做强嘛。”
常许:“……是这个意思。”
但是为什么从她嘴里说出来怪怪的。
“鸣月,”向思宁抱着她的腰,“关锦林说的那些话……还有那些信,你相信吗?”
季鸣月想了想:
“光是他口头上那么说,我自然是不信的。至于那些信……对了,孙二娘那封你们都看了吧?她信里说自己日日在东湖中瓦中唱歌跳舞,挣得的那些辛苦钱悉数寄回家中也养不活一家几口人,不能尽孝道、不能扶持弟妹一事让她每日痛不欲生……”
“我记得。”方景星接住她的话,“然后她在信中感谢关锦林开导她,开导的方式是让她放下红尘情缘,一心向道,这样就不会为了不能帮助家里而愧疚痛苦了。嘶……怎么说呢,这解决办法不就是在逃避吗?”
季鸣月倒是觉得这方法挺好:“逃避也是一种解决办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