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诗集?……哈哈;
和书肆交涉?……啥叫交涉?
被浇了一盆冷水,季鸣月还真的清醒了不少,点点头道:“说得也是哦,好吧,看来我果然不适合做生意。”
郭厦刚刚被她的拍桌吓了一跳,还以为她很生气呢,结果没一会儿就啥事没发生过一样了,他心想这二人也是没心眼的……虽然他也没比别人多几个。
“其实对苏文清来说,这未免不是一件好事,”郭厦诚心道,“虽说斯人已逝,可若是她泉下有灵,知道自己的才华被世人认可、精创作的诗词能流芳百世,定会欣慰。”
季鸣月点点头:“确实如此。”
方景星表示赞同:“说的也是。”
和郭厦告别后,二人各自买了一本苏文清诗集,来到欢凡楼与白乐言相见,白乐言这段时间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了,一见到季鸣月就抱着她开心得不得了,说是要请她大吃一顿,感谢她提供的故事让自己的名气大涨。
季鸣月是个想法相对简单的人,倒不是说她头脑简单,而是她办事时,一般就考虑自己的目的有没有达到,顺带想一下会不会给别人造成伤害,如此就决定要不要做了。
比如她拜托白乐言说书的时候,目的就很简单,帮苏文清夺回属于自己的名声,至于会不会让白乐言大红大紫,她就没想过,反正她的设想里这样不会给白乐言带来麻烦,这就够了。
而出版诗集什么的……在她的印象里,那些古人的诗集就是会“莫名其妙”地流传下来被后人知道呀,她能帮苏文清找回署名就够了,至于流传的事儿要怎么操心那她是不知道的。
“对了,你们的同僚……就是那个叫常许的,他还来找过我。”白乐言兴致勃勃道,“他说要给我钱,让我每一场说完书后,宣传一下百川书肆新出的苏文清诗集,不过我怎么好意思收你们的钱?反正就是顺嘴的事儿嘛,而且苏文清越出名,听故事的人也越多,我乐得说呢!”
方景星:……我去。
季鸣月:……我去。
出了欢凡楼,二人对着繁华热闹的街景,相并的两个背影显得格外沉默。
季鸣月沉思道:“我难道真的没有商业头脑?”
方景星想起来了:“常许之前是不是说过他家中是从商的来着?”
季鸣月不记得了,她就记得自己感兴趣的事,比如:“我就记得他说他在海州府有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