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莹谦虚地说:“我也没有那么好。”
“劳烦你现在把心思分点在死去的韩春君上,”宋书远汗颜,“陈姑娘,不如你同我们说说你早上去韩春君住所的所见所闻?”
陈莹很配合道:“是,大人。今早辰正(8:00)我们便要出发去操办宴会,寻常时候春君辰初(7:00)便会来准备了,最晚不过一刻,可今日过了二刻她还未来,我便觉得很是不对劲,春君不是不守时的人,定是她出了什么事了。”
“于是我告知司长后,便前往她的住所找她。到了地方,推门不入,但门上却未挂锁,我便知她人在里头尚未出来,心想莫不成是睡过头了?便又是拍门又是唤她名,可附近的街坊都被我叫出来了,门里却没有半点动静。”
“这实在古怪,人在里头却不出来,眼见快到时辰了,我心中着急,连忙在街上请了两位壮士帮忙破门,门一开我就跑进屋里,一下就瞧见了她的凄惨死状,吓得我惨叫连连。”
“幸好我尚有脚力,还能跑去衙门报官。报官之后何捕头让我留下来等大人来问话,可我心中记挂着司中等会还要出去准备宴席,已经少了春君,若是再少了我,那怕是会乱了流程,这如何是好,只好请求何捕头让我先回来……这便是今早我报案的经过了。”
她条理清晰,很快便把事情说了个大概,几人听了心里也有了数。
宋书远问:“你最后一次见韩春君是什么时候?”
陈莹说:“前天晚上,司中事务了结后,我们还一起走了一段回家的路。”
“昨天你们休沐?”
“是。”
宋书远:“那前日……或者说这段时日她是否有古怪之处?比如颇受什么困扰之类的?”
“古怪之处?”陈莹想了想,摇摇头道,“我没觉得春君有什么古怪的,她也不曾同我说过近日有何困扰……”
“哦,”她话说到一半,忽然想起什么,“只是前几日浴佛节之后,她提过一事,说在家中开门取外卖的时候被对门的街坊打趣,说她一个四司六局的厨娘还点外卖……春君说她有些羞赧,就是这事。”
四人:……
那位大哥,都说你让人家尴尬了吧?
外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