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壮问:“所以她死了……你们找我做什么?”
“不明显吗?”季鸣月笑,“你是嫌疑人啊。”
秦壮大惊失色:“屁!她死了关老、关我什么事啊!?”
“你可是有重大嫌疑,”宋书远道,“有人瞧见你在陈娟琴在她死前几日有过纠纷,而且不止那次。她先前住在这时,你和她也有长期矛盾。”
季鸣月:“你还打过她!”
“这他娘的谁说的?”秦壮不承认,“胡说八道!”
“你别管谁说的,”方景星听这人说话就觉得烦,“不用急着否认,不止一人瞧见了。”
“这……”秦壮撇嘴,“那这也不能说明是我杀了她啊?我连她住哪都不知道!”
“你说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吗?”季鸣月态度恶劣,“说,你前天晚上,还有大前天晚上都在哪?”
前天晚上和大前天晚上?
秦壮急得抓耳挠腮,他砸吧了好几下嘴,好不容易才想起来:“大前天晚上在哪不记得了,前天、前天晚上在外头喝酒……”
宋书远:“可有证人作证?”
秦壮觉得被为难了:“我一个人喝的,哪有证人?”
季鸣月:“那就是没有不在场证明。”
“诶诶等等!有证人,一定有!一定有……”他又苦思冥想起来,好一会才说,“有了有了,我那晚饮酒的时候,有一个厮波女子为我斟酒唱曲儿,还送我香囊,她一定记着我!”
方景星瞥了他一眼:“等找到那女子再说。”
于是秦壮就带几人去找。
到了那家酒肆门口,大白天的没多少客人,秦壮到了地方才后知后觉地忧心起来:“完了,若是那厮波不在怎么办?”
季鸣月微笑:“我们是好办的,把你抓回去便是。”
秦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