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许仔细看了看,点点头赞同:“确实很像。尤其是骨骼受创的地方。”
“太好了,看来凶器是汤盘的可能性八九不离十啊。”季鸣月露出一个笑脸,“走,我们去跟师父交差!”
“等等,”常许叫住她,“有一处古怪。”
季鸣月停住脚步:“什么?”
常许指着猪头道:“你看,这猪头哪一面的受创更严重?”
季鸣月便看了看,常许砸猪头的时候是将那猪头横着摆的,也就是参考了凶手行凶时和死者(韩春君)的一个位置,右侧靠近凶手,可韩春君是明显右侧脸受损更严重,可这个猪头……
季鸣月判断了一下:“嗯……你砸得挺均匀的,瞧不出来。”
常许道:“我砸的时候,用的是最自然最使得上劲的动作,不过有稍微改变了一下距离。若是我现在站的位置,砸下去时其实会砸到猪头靠内的一侧,而若是站远一些,则是砸到正中。”
季鸣月问:“远一些是多远?”
常许便往后挪了两步,其实也没有离得特别远。
季鸣月摸着下巴想了想,又拿起一个温盘模拟了一下动作,再转头仔细看了看常许衣袖上溅到的一些血肉,道:“也许凶手站得是远了些,害怕溅到血肉。”
“是有可能,不过……”常许也在思索着,“站得太远,就不顺手了。”
“不顺手也没办法,”季鸣月用手指头沾了一点溅到他胸口的血肉,伸到他面前,“你看,不顺手总比被人发现好?”
常许垂眸看了看刚刚被她手指摸过的地方,只觉得那儿好似有蚂蚁在爬,他点了点头:“……嗯。”
“不过你说得也有道理的,只是我们现在还推测不了太多……先去找师父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