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公子姓什么对季鸣月来说不是很重要的,她忽然又想起什么,问道:“昨晚没死人吧?”
常许摇摇头:“暂未发现。”
几人难免是忧心的,要是死了人却没被发现的话……但话说回来,忧心也是没法的,于是匆匆往陈娟琴的邻居黄还是唐公子家赶去。
“你们是如何得知的?”
他们到的时候,唐公子正在和他的大黄狗玩巡回球,几人问他是不是经常点外卖,他略有些惊讶地如此说:“哦!你们是瞧见了我门口的温盘是吗?是,那是我刚刚用过的午膳……”
季鸣月问:“你记得陈娟琴死的那日,也就是……大大前天,额,四日前的晚上,你点了哪家的外卖、送外卖来的是哪个人吗?”
唐公子一愣:“什么时候?”
“大大前天,四日前的晚上。”
他陷入了沉思。
大家也默默地看着他沉思,用等待来表现自己的诚恳,毕竟如果让他们去回想四天前的那个晚上吃了什么,他们也是很难想出来的,起码也得想许久。
“好像是东坡肘子,”他严肃认真地说,“或是莲花肉饼……啊,焦碱水锥(炸元宵)也是有可能的,还有火腿豆腐羹和炙羊肉也许也吃过……”
季鸣月严肃认真地咽了一下口水:“没个准数吗?”
“没,实在对不住啊几位大人,”唐公子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大黄狗身上的毛,“这些不过是我近日爱吃的、有可能点的……”
方景星一一记下,摇头叹气:“算了,那你收外卖的时候,可有见过一个男人,四五十岁,长得平平无奇,但很有泼皮无赖的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