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公子陷入沉思,不过这次没有思考很久就说:“是有一日晚上!具体是哪日也不记得了,好似是娟琴姐出事那日,好像不是……”
宋书远略有些惊奇:“那大黄忽然叫,你不觉得奇怪吗?”
“奇怪是一回事……扰民可就不好了,”唐公子憨憨一笑,“大晚上的,也不好让它乱叫吵到别人,我就煮了东西给它吃,它吃起来嘴巴就没工夫叫了。”
几人:……
你们一人一狗真有素质啊!
问完唐公子的话后,宋书远说来都来了,顺便再看一下陈娟琴的案发现场吧,于是他们又兜了一圈,这次季鸣月就没进去了,她蹲在门边,拿着地上碎掉的门闩看了又看。
常许从侧屋里走过来,看她蹲在地上,锁着眉头在苦思,上次见她这个表情,还是她在思考晚上要吃拔霞供(火锅)还是旋炙猪皮肉的时候,常许又觉得有些好笑,掩着笑意走到她边上问:“怎么了?”
季鸣月说:“刚刚我模拟了一下案发时的情况。”
“如何?”
“还是奇怪。”她站起来,拿起靠在边上的笤帚说:“假设这是凶器……也就是温盘。”
常许点点头:“嗯。”
这么说着,就看她把打开的门给合上了,然后拿着笤帚后退了几步,又走上前去把门给打开,把笤帚靠在外面的墙上,再回来,把门给关上,接着从边上搬来那侥幸没被踩碎的小木椅放在墙边,站了上去做出要爬墙的模样——
她的身高自然是够不到的,幸好也只是示范一下,季鸣月站在椅子上,转过来问常许说:“你看是不是奇怪?”
“是,”常许明白她的意思,“你觉得不锁门也可以。”
“对吧!”季鸣月跳了下来,“就像秦壮去偷钱的时候,他进不去所以要翻墙,但是出来的时候不锁门又有什么关系呢?”
这个事情其实他们之前也讨论过,常许说:“延迟尸体被发现的时间。”
“这么解释也不是不行……但若只是把门掩上,就算没锁门,寻常人瞧见了也不会冒昧进去吧?”季鸣月已经找到反驳的道理了,“而若是真有心来找死者的人……比如陈娟琴的好友陈莹,那是锁了门也要破进去的。”
常许闻言颔首:“不无道理。”
“我觉得案件的真相就在这些细枝末节的、好似能解释得通的巧合之中,”她这时候的脸色真是认真,“只是我还没想明白。”
常许看着她认真的脸,她的眉毛不是细长的,再加上今日她没画眉黛,眉尾就过了眼角一点,乱乱的皱在一起,瞧着毛茸茸;双唇抿在一起,时不时就陷入嘴中被她苦闷地咬几下,好像有些可怜。
常许看了会,问了一个一直以来好奇的问题:“你好像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