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鸣月横他一眼,觉得膝盖确实很累了,便站起来道:“傻啊你,我的意思是,凶手就这么高。”
方景星就更震惊了:“那不是小孩吗?喂……”
他似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荒唐地说:“你该不会是怀疑秦聪吧?”
和他满脸不可思议的表情相比,季鸣月的脸色格外认真,她点了点头说:“我是怀疑他,他认识陈娟琴吧?他是不是也经常出去送外卖?那个黄公子……”
常许:“他姓唐。”
“……哦,那个唐公子是不是对他有印象?还有……”
方景星越听越觉得迷茫,不得不打断她:“可他只是个小孩。”
“你说到这个……”季鸣月忽然话锋一转,“还没给你们看我在秦颖的房间、她床底下发现的东西。”
默默在边上听着的宋书远半开玩笑道:“也是在床底下发现的?莫不是粘在床板上?”
“不是,”季鸣月从挎包里拿出那几张纸,“是放在一个箱子里,藏在里头的。里边是一些秦颖娘亲的遗物,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有一样东西我有些在意,你们看,这是秦颖几年前画的画。”
她把画打开,几人凑过来看,看了几张后问了和季鸣月当时问秦颖的一样的问题,她便把秦颖的回答告之了:“……她是这么说的,不过你们有没有觉得还是哪里怪怪的?”
“也没有很奇怪啊?”方景星拿起其中一张,举起来看了看,“就是很普通的小孩画的丑丑的画……总不会是和高双的画一样有古怪,要放入水中或是用火烤才能瞧见吧?”
他这么一说季鸣月就有些心动了,但很快常许的话就解开了她的迷惑:“是身长。”
季鸣月:!
她连忙招呼着大家把几张画放起来对比,宋书远看了看,指着几幅画中的小孩说:
“没错,除了第一张稍矮之外,其余几张秦聪的身长都在秦壮的胸脯相似的位置。而且……如果说先前秦颖是想要一个兄长,那之后认识到现实后,应该直接把秦壮画矮才是,这一张甚至出现了二人同高……确实奇怪。”
常许在边上幽幽的:“单从这几幅画来看,好像只有秦颖在长大。”
只有秦颖在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