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就是出门后如何再让门锁上,这是难点二。
季鸣月仔仔细细地看过这根有些老旧的木头,视线落在了那个“卯”也就是榫槽上,这一看就让她想起点什么,这个大小——
嘶。
如果是这样这样、那样那样的话,确实就能进来了,但是出去的方法……不管他多聪明,既然要契合,那么定是要经过试验,也许线索在秦家的门闩上,对了!她记得那门闩上有那个玩意儿……
若是瞧得见人脑,几人便会发现在季鸣月淡定专注的神情之下,她的大脑像是高速运转的机械一般在飞快运行,千万种思绪在此间流转,很快,她就抬起眼来,一双瞳孔亮如天上的明月,胜过常许手中的烛光。
“……我知道了!”
方景星哈欠打到一半,被她这一下生生截停了,眼角溢出一点泪花:“季鸣月,你想出来了?”
“那当然了,”季鸣月笑起来,“小小凶手,怎么会有我聪明?我可是季鸣月!”
她这时候自信满满的,其余三人只觉得安心,宋书远每回被她气得翘胡子的时候,就会让自己回想她的高光时刻来安抚自己,这会儿他格外温和地说:“这敢情好,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去秦家?”
“等等,”季鸣月说,“我们得找个东西。”
“什么东西?”
“一个小木块。”她拿出门闩上的槽给几人看,“就这么大。”
说是“这么大”,其实挺小的,方景星又去里头拿了个烛台出来,四个人两只蜡烛,弯着腰在地面上搜寻,生怕错过了哪个小角落,可搜了许久,也没有找到,宋书远拖着老腰说:“也许在陈娟琴家里。”
方景星扭扭脖子,发出嘎吱的声音:“问题是,你确定他丢了一个木块?”
“不确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