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让我来关照你。”
“切,我才不信。”
季鸣月狠狠道:“是不是怕我搞什么破坏?我都说了,上次那个茶盏是我不小心碰掉的,只是恰好发生在他罚我的那一天……不对,难道这事怪我吗?明明是师父自己把那贵得要命的茶盏放得那么外面,我袖子一扫就碰到了!”
“……不怪你。”常许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又想起这事的,“怪师父自己把茶盏放错了位置。”
季鸣月哼出一口气:“就是这样。”
常许点点头。
她一路走到院里的秋千边上,抬起屁股坐上去,踮着脚尖自己晃动起来,见常许在边上看着,她就说:“常许,难道你也觉得秦聪自杀是怪我?”
常许摇摇头:“自然不怪你。”
季鸣月刚想笑,却听见他后半句话:“但确实和你有点关系。”
“那不就是怪我!”季鸣月炸毛,“你和他们是一伙的!”
“他们是谁?”
“不知道,反正不是我这边的。”
“我是你这边的,”常许说,“但总不是你说什么便是什么,那是奸臣。”
季鸣月哼了一声:“怪不得奸臣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