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说过。”老板娘往街道右边指了指，“不过她买了包子之后就往那边走去了。”

季鸣月：“你们常常在这条街上见到她吗？”

老板娘说没印象，老板倒是说见过两回，不过没什么特别的记忆，也没注意她身边有没有人，说到这里，他还叹了口气：“只怕是无去处的乞儿。可惜昨日她来的时候生意忙，没空多搭理她……不知几位为何要找她？”

三人交换了眼神，好像在商讨要不要说，但这夫妻俩好似挺关心这个小孩的命运的，一直盯着他们在等答案呢，季鸣月就道：“哦，我们是司理院的人，这个小孩死了，我们来查案子的。”

“什么……死了？！”

真是心善的夫妻，听到这个不过几面之缘的小孩死去的消息，同情和悲哀在他们脸上显露了，女人失落道：“怎么会如此……她才多大？估计比我家女儿还要小上几岁，居然就……唉。”

老板拍拍他媳妇的肩膀安慰。

这两个人其实也不是死者的谁，季鸣月三人也不知道该不该安慰一下，不过没等他们伤心太久，忽然就来了两位客人叫着要红烧大排面和一屉小笼包，二人也不知有没有从情绪中脱离出来，反正应了一声，很快就去忙活了。

三人得到了有用的消息，吃起面来也更香了。巧的是，吃完面后往老板娘指示的地方走的时候，又碰见了阮五他们。

这次的见面双方都有些要说的，阮五好着急地跑过来，脸上带着一点笑容：“鸣月，刚刚我们找到一户人家，看了画像说是认识死者！”

“真的？”案情好像顺利起来了，省去了他们四处去问的功夫，季鸣月高兴道，“我们也找到了豆沙包的卖家……死者住在这附近？”

“是，”阮五朝边上的巷弄指了指，“就住在这黄花巷里，真是凑巧，我们一同进去看看？”

方景星：“好，她叫什么名字？”

“姚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