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另一个嗓子较细的男人道,“这哪里有人啊?漆黑一片,而且还是上了锁的,怎么可能有人进来?”
粗嗓子道:“走,去看看门是不是锁着的。”
黑暗中,方景星不由得紧张起来,他记得自己是锁了门的——吧?
“锁了。”粗嗓子说,“走吧,回去歇着。”
脚步声就往殿后走了,细嗓子又问:“等会怎么和教主说?”
粗嗓子:“还能怎么说,搜过了没人呗。要我说啊,这天下哪有不叫的狗?就算大黑再听话、再通人性,也不过是只狗啊……”
细嗓子:“大哥说的是……”
“砰”的一声,关上的门挡住了越来越远的说话声,桌子下的二人都狠狠地松了一口气。
再深入下去不是明智之举,二人决定先回去。
等离开了净心殿、回到问心殿之后,季鸣月一屁股坐在蒲团上,拿着手掌扇风,刚刚太神经紧绷没觉着热,现在一摸额头就是一手背的汗,她吐了口气,小声地和方景星说:
“听那两个人说的话就知道不是正经弟子,估计是贾兴林早期招揽的小流氓……他们和贾兴林一起住在净心殿的后边,兼顾着照顾狗的工作,估计最重要的是保护贾兴林。”
“不知道他们有多少人。”方景星忽然有些担心,“刚刚我们没留下什么蛛丝马迹吧?不会被发现吧?”
季鸣月不负责任道:“回来都回来了,就盼着没有吧。”
方景星:……
季鸣月又道:“就算有也不知道是我们,让他们怀疑去吧。”
方景星想了想,说得也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