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让我再在床上躺着才是逞强呢。”
阮五听了也笑:“是,鸣月是耐不住无聊的性子。”
三人说话间,在屋里的宋书远和常许觉得好似幻听了季鸣月的声音,不由得静下来听了听,这仔细一听还真是,两人相视一眼,眼里都有惊讶和无奈,走到屋外一看,那和方景星、阮五聊得嘿嘿笑的不是季鸣月又是谁?
“你这孩子,怎么伤都没养好就出来了?”
宋书远瞥了眼她的熊掌,觉得这孩子真是不省心:“这几日府里这么忙,你呆在家里偷个闲也不乐意?”
“师父!”季鸣月蹦跶过去,“偷闲也得忙中偷才有意思,我呆在家里都要闲的长霉了。”
“哼。”宋书远摇摇头道,“罢了,来都来了,那就帮忙看看,这贾兴林会把证据藏在哪?”
方景星在边上接了句:“师父刚刚还说要把那炼丹炉给拆了。”
“拆呗。”季鸣月手一划,“要是找不到,干脆把整个修香观拆了,再掘地三尺、不信找不到!”
四人:……
一时分不清她是认真的还是随口一说,不过宋书远还是提了一嘴:“这修香观耗资巨大,用的多是朱岩贪污之财,圣上打算等案件结束后休整一番,请各派和尚道士念经做法洗清此地罪孽,来年重新启用,也为造福百姓。”
意思就是不能拆。
季鸣月失望道:“哦,那好吧。”
确实也拆了可惜,这么新的一个道观呢。
接下来她就跟着几人后边,把第三院和第四院都搜了遍,就连密道里也是敲着墙走了几回,但是没发现什么能藏东西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