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持续了一段时间之后,见我依然一声不吭地忍受着痛苦而没有求饶,那个翻译官又向那些人使了一个眼色。
瞬间,一股更加强大的电流传来,我被电得连呼吸都无法控制住了,心跳变得混乱,人也忍不住开始颤抖起来。
再过几分钟,见我就是死硬到底,不肯开口,那村上站起身来,对着我身后那些人叽哩哇啦的说着什么。
随着他的话音停下,我身后的人关闭电流,接着开始从我身上取下那些夹子贴片,随后带着东西出去了。
紧接着,那个村上也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身再次走了出去。
翻译官一边快步跟上他,一边回过头来指着我,恶狠狠地说道:“你就等着死吧!”
见门又被关上了,我不禁松了口气,全身开始不停地冒汗。没多一会,我便感到意识逐渐模糊,随后昏沉地睡了过去。
昏睡之中,我只觉得脸上突然传来一阵凉意,随后便感觉有水流到了身上。
我努力地睁开眼来,定眼一看,村上又回来了,这回他身边的人换了。
这个人比起刚才那猥琐翻译官可就讲究得多了,也年轻了不少,看样子估计比我大没多少。他身穿白色的衬衫,打着条蓝色领带,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整个人显得笔挺而干练,那眼神很是犀利,仔细看仿佛自带一股杀气。
看到翻译官换人了,我舔了舔嘴唇边的水渍,乐呵呵地调侃道:“怎么?你们这当翻译的还要打卡换班啊?”
那青年翻译官听到我的话后,用着那蹩脚的中文,冷冷回道:“我叫铃木翔太。刚才那个家伙胡言乱语,已经被抓去喂狗了。接下来将由我负责为你们进行翻译和沟通。”
说完,他打开了一个盒子,从中取出一支针管并开始抽取另一管子中的液体。
看着他手中的针管,我心中泛起一丝不安,不过还是强装镇定地再次打趣道:“怎么?怕我生病啊?给我打预防针。”
铃木翔太没理会我的话,只是轻轻推动了一下手中的针管。
确认针头畅通无阻后,他转身径直朝我走来。然后,他毫不犹豫地对着我的手臂打了一下,并迅速找到了血管,紧接着就给我注射了一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