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故问!”
柳摇心里一酸差点落泪,“我女儿这些年受了多少苦,自打出车祸后就没有出过远门,从南方到这个县城。”
“外面的指指点点,都把她禁锢在小天地内。”
“妈妈,救奶奶要紧。”
胡兰主动开始解开裙子。
秦风一把按住胡兰的手,看着胡兰绯红的脸蛋:“不是……都怪我说不清楚。”
秦风捏着一枚银针在胡兰肚子上扎了一下,他顺势拿过一旁的碗,胡兰的血滴了进去。
“这就好了。”
“就这?”
“当然了,你们想到哪儿去了?”秦风小心地捧着碗,“珍贵不可多得。”
胡兰看着小腹上看不清楚的伤口,刚才她还在想什么?
秦风捧着碗走出去,数十根银针同时针尖点血,碗里不多的血被吸收的干干净净。
秦风食指和中指并拢,在空中一摆。
银针再次回到胡老太太的穴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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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银针落针的地方分毫不差,再看秦风仅凭两根指头就能推动这么强的内力。
在场的人心服口服。
丹院长算是外科第一把手,平心而论在他从医最好的年纪,也没有秦风的手稳,甚至连秦风的十分之一都达不到。
丹院长佩服着,又有点可惜。
秦风学习中医,若是秦风走的是西医路,是不是在手术室排行榜上又多了一颗不可超越的明星。
针尖上的血缓缓渗透入胡老太太的皮肤内。
不超过碗底的血,却让胡老太太焕发生机,皮肤开始泛红晕。
“老公,真的活了!”
柳摇捧着双手,“咱妈有救了!”
血珠子被胡老太太吸收干净,秦风看着银针上再无任何残留,才依次收针。
银针在秦风手中更像是一柄柄短锐的利剑,秦风对着柳摇道:“夫人,还请您给老太太拿一床合适的被褥。”
柳摇点点头,她从柜子里取出一条厚度适中的蚕丝被,轻轻地搭在胡老太太的身上。
“夫人,你需要固定老太太的腰,等会儿我按摩的时候不能随意晃动。”
柳摇蹙眉,眼下也没有合适的人选,她是唯一合适帮着秦风的人。
她看了秦风一眼,见秦风在净手,她索性将旗袍的拉链松了松,整个人躬身,两只手抱住胡老太太。
秦风回头,就看到旗袍的袖口下浑圆的抛物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