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咱们的祖先所留下来的,曾经用来封印那个非常恐怖的事物的『神明信物』之一,名为『戒律念珠』,鸣仔,爷爷我现在就把它当做生日礼物交给你了。”
“呃,爷爷啊,你就是这么对待咱们祖先的遗留物的吗?这上面竟然有一股你常喷的治腰痛的药水味儿啊,啧,好难闻……”
娄鸣边小声嘀咕着,边把那串『戒律念珠』戴在手上,在灯光的照耀之下,念珠闪闪发光,似乎是在和娄鸣进行着某种呼应。
“哦?鸣仔你刚才说什么呢?”
娄鸣的爷爷突然把娄鸣抱在怀里,露出了看似和蔼的笑容。
“啊,没,没什么……”
娄鸣瞬间炸毛,赔笑的表情之中带着尴尬和惊恐。
“爷爷我都听到了哦,你在嫌弃爷爷身上奇怪的药水味是不是?”
说着,娄鸣爷爷用自己的大手指钻进了娄鸣的腋下,轻轻地挠他的痒痒,最怕别人挠痒痒的娄鸣想挣脱都没法挣脱,躲也没法躲,只能一直发笑,任他爷爷用这招逗弄他,而他的爷爷还像个小孩子一样问他错了没有。
“真是个老顽童啊……”我在内心暗自吐槽,看了一眼时钟。
已经七点多快八点了,想起来自己还有作业没写,我颇有礼貌地向爷孙两个告辞,在娄鸣的陪伴之下,拿了雨伞走出了社区,来到了车站。
“喂,路杰,你觉得肉好吃吗?”
他如此问我。
我沉默了一小会,然后给出了评价。
“是……会让肉食性兽人上瘾的味道。”
“我是问你好不好吃,你干嘛答非所问啊?”
“这也不算是答非所问吧……我只是如实说我自己的看法而已。”
说完,我叹了口气。
现在,我想要收回我最开始认为娄鸣和我是“相似的存在”的愚蠢想法。
我和他的脑电波,绝对不在一个频道。
“对了,关于我们家『神裔』的身份,还拜托你不要对别的兽说出去哦。”
他凑了过来,把手臂搭在我的肩膀上,清凉的雨水顺着他的伞落在我的肩膀上,打湿了我的衣服,浸润了我肩膀的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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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我对他说道。
他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的样子,然后从裤兜里拿出了一张小纸条。
“喏,这个给你。”
“这,是什么?”
“哼哼,在你回家写作业之前,把这上面的内容用古语念出来,有惊喜哦。”
他说的古语,是艾尼莫斯世界的海特灵国的古代语言,也算是全世界的通用语言之一。
“啊?哦。”
我借着路灯昏暗的光,大致看了一眼。
这上面是一段完全没有逻辑可言,比起一个完整的句子,这更像是一群古语单音节随便拼凑出的词组。
我把那张纸条收起来,然后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离652路公交车到这里的时间大致还有10分钟。
我突然想起来娄鸣爷爷在见到我的时候说的那句“我很像他的故人”的话,联想到我的身世,心情有些复杂。
因为我,其实并不是我父母的亲生孩子,而是十多年前被遗弃在我家门前的孤儿。
我的父母看当时还是襁褓中的婴儿的我相当怜惜,因为自己的父母都是近亲结婚而无法生育的他们一直都想要个孩子,我的出现正好是满足了他们的愿望。
他们对我很好,虽然我们一家的日子并不富庶,但我切实地能感受到家庭的温馨。
但即使是这样,我也仍然想知道,我的亲生父母是谁,我想要知道,他们当初为什么要把我抛弃。
而娄鸣爷爷说的那句话,却让我感到一丝找到自己有血脉关系的亲属的希望。
娄鸣爷爷口中所说的那个故人,会不会就是和我有血脉关系的某个兽呢?
或者说,那个故人,就是我的亲生父母的其中之一?
我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向娄鸣请求,让他从他爷爷口中打听他那个故人的事情。
“喂,有话别憋着啊。”
娄鸣突然凑过来对我的耳边说道,又吓了我一跳,全身的毛再度炸起,尾巴又有要夹进两腿之间的倾向。
“你,你能不能不要在我耳边说话,很吓人的啊!”我皱着眉,看着吊儿郎当,吹着口哨装没事兽,对自己刚才的行为毫不在意的这只小胖老虎。
“抱歉啊,跟你开个小玩笑嘛,别那么在意,说起来,你刚才是想说什么吧?”
“没有。”
我有点生气,失去了拜托他的兴致,想一想还是等有机会再遇到娄鸣的爷爷再去单独问他老人家好了,要是拜托娄鸣这种很能伪装自己,本身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