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摇摇头,如实说道:“他并不知道这件事。”
“您真是一位富有仁慈和同情的存在。”奥黛丽真心说道,她也有些惊讶,猜想世界先生与教皇先生之间的关系可能不错?或许是因为他们同为愚者先生的眷者。
马车这是来到唐森德街,停下等待前方的人群走过,钟离扭头看向窗外人行道上的人流,有面容疲倦的工人、拿着菜篮的主妇,也有拿着公文包的政府人员、拿着书本的大学生形形色色。
“我虽是一名过客,却也知道苍生苦楚。”
“纷乱.令人不悦。”
贝克兰德的夜晚并不单调,在没有电子产品的这个年代,人类为了娱乐会想尽各种方法,创造出各种娱乐项目。
疲于生活的人们有两种放松的方式,一种是回家自娱自乐,另外一种则是消费,让别人娱乐自我。
偶尔有马蹄敲着灰石砖传来清脆的踢踏声,随后则是车轮在地面上滚动的嗡嗡声。路灯的黄色光晕中,行人的影子由长变为一个圆点,又在路过路灯之后重新拉的老长。
10月的贝克兰德温度已经很低了,萧瑟的冷风拂地而过吹起几片枯黄的树叶,街道上有几名醉酒的人互相搀扶着朝归家的路走去。
伯宁翰路,东拜郎军官退伍俱乐部的不远处,一家名为“夜莺”的酒吧。
黑色马甲与白衬衫搭配的侍者推开3米高的红绒对门,引着苏霖入内。
听说极光会的k先生平日喜欢来到这间名为夜莺的酒吧,为了打听信奉原始月亮的人员消息,同时也是为了从一些渠道进行非凡特性“0元购”,苏霖给自己安排了一份新工作。
比如,狩猎邪教组织成员和某些通缉的野生超凡者。
通过长长的走廊,侍者带着苏霖来到一处古典装修风格的酒吧内,留声机里放着鲁恩王国时下流行的音乐,有年轻人们三三两两的坐在廊道边的卡座里,酒保调制着复合的酒水,服务生为客人端上商品。
客人中有年轻男女,也有衣服上满是灰和漆的工人,看起来这家酒吧非常正经,苏霖却皱皱眉头,对一旁转身想要离去的侍者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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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你们这里有负一层,带我去楼下。”
侍者愣了一下,有些懵懵的说道:“客人,我不明白您的意思,我们这里只有一层楼。”
“我不管你们这边是会员制还是老带新的俱乐部形势,带我去楼下。”苏霖盯着侍者的眼睛说道。
侍者眼神涣散,呆滞了一下然后又恢复正常,“请随我来。”
他领着苏霖来到一个包间内,打开门后,一桌魁梧的壮汉看了眼苏霖又看了眼前方的侍者,随后不做理会,继续剥着手里的坚果。
侍者关上门,来到一堵白墙前轻轻敲了敲,空洞的声音传来,两秒过后,墙上打开一道门,里面有一名眼眸淡蓝的白发老头,他看了眼苏霖想要说什么,眼神也是涣散一下。
“请随我来。”
这件酒吧的地下空间是上方的五倍大小,沿着楼梯来到楼下,苏霖不得不感慨有钱人真会玩。
五颜六色的灯光缓缓转动,一座两米高的宽敞舞台上,几名年轻女孩跳着热辣的劲舞,十几张桌子上摆放着各种筹码。
廊道旁的卡座内,衣着华丽,面料精致的男士们陪坐着面容姣好的女孩们,手中的玻璃杯碰撞,欢快的畅谈着,甚至偶尔还有客人搂着服务人员影朝不远处的房间走去?
活脱脱的就是一家什么违规项目都有的夜总会!?
好家伙,苏霖直呼好家伙,极光会的神经病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