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1967年,在圣母大教堂门前的小广场,铁皮人乐队进行了一场露天的小演出,那时候我跟同学一起去看了。你记得不?那时候我就见过你!”金珠兴奋地说。
杨易只好做出一脸茫然的样子。
“我记起来了,那个小流浪汉就是你!”金珠继续说“你记得不,当时乐队在上面表演,你拿着一个饭盆,坐在台阶下,跟着乐队的节奏敲击!”
杨易马上想起来了,这个情景是乐队的鼓手说过的,正是那场演出,伊森拿着一个破饭盆在那边跟着节奏敲击,作为鼓手的他听得很清楚,这个小孩敲击完全对准了节奏,甚至在某几个瞬间还能自行创作,他也不得不承认,伊森的敲击更加契合歌曲的编曲。正因为如此,主唱约瑟夫.琼斯才注意到他,并在后来将他收养。
“哦,金珠姐,我记起来了,那次是我第一次见到我的养父母,正是那次演出后,他们收养了我。”
“天啊,真的是你,我记得当时你就将那个饭盆敲得非常好,你一定是个音乐的天才!”“我只是爱好音乐,我可不是什么天才。”杨易谦虚地说,他心里清楚,他的天才只是当文抄公的时候显现,当然,因为有了前世几十年的浸淫,他的音乐素养当然也远超当代人。
“是不是音乐天才我不知道,贤侄,你一定是位深藏不露的杏林高手吧?!”杨树林乐呵呵地说,“你们可不知道,刚才贤侄一个动作,可能就将我几十年的顽疾完全治好了,我现在的腰一点都不疼了。”
“不敢当,不敢当,伯父您这段时间还是不能太劳累,凡是做大的动作都要小心,要等大约50天后才能完全康复的。我一会再给您开个方子,您抓来吃了,我保你以后腰部都不会有问题。”杨易自信地说。
约瑟芬和金珠都大为惊讶,她们对此事一点都不知道。
“伯父,在华夏的时候,我曾经到处流浪,跟随一位老道,学了几招,还不敢说是杏林高手。”杨易只能将自己的医术推给师傅了,这也没有错,前世他道医的底子就是师傅给的。
这时候,铁锤凑到杨易耳边说了几句。
“伯父,我的朋友想借用您的电话用用。”杨易说。
“当然,没有问题。”
不久,铁锤打完电话过来,又凑到杨易耳边嘀嘀咕咕。
“伯父,我必须告辞了,您放心,郑家的事情交给我,您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就好,既然已经认了亲,您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一定帮您办的妥妥当当。我将给您留下个联系方式,还有请您帮我准备一些货物,我过一天来取。对了,伯父,您这里有没有西贡的地图?”接着,杨易又凑在杨树林的耳边嘀咕了几句,听得杨树林的嘴巴越张越大。
随后,杨易留下了一个清单,一个药方和一万美元,拿上地图,然后跟着他的两大护法走出了好运来商店,那三辆倒三轮还在等着呢。
“这个弟弟真的只有13岁么?看他做事情,好像比父亲您还老道啊!”看着杨易远去的背影,金珠忍不住说道。
“谁说不是呢?祖先有灵啊,杨家出现了如此麟儿,家道当兴,家道当兴啊!”杨树林乐得嘴巴都合不拢。
铁锤跟小队联系,刀锋跟踪那个赵立冬,他先去了一个地方,看起来是他的家,不久他又独自出去,去了一个西餐厅,跟一个人会面,不久后,一辆军用卡车出来,将他接走。卡车最后停在了一个西贡河边的仓库里。这个军车和开车的军人是属于韩国的部队,车上的5个人只有一个穿军装,其他的都便装,但是都带有武器。
“棒子的部队啊...”杨易一边说着,一边在地图上标注着。
看来,这个赵立冬计划这个夺取家财的行动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他竟然勾结了韩国部队,而且得手后,很有可能是顺着河流逃遁了,怪不得前世赵立夏玄武门之变后竹篮打水,被人釜底抽薪了。
韩国的部队参加越南战争,一直不为人所重视,但是他们实实在在出兵超过了6万,而且韩国的士兵在越南比鹰酱兵更加没有底线,肆意欺凌甚至屠杀平民,战绩乏善可陈,作威作福倒是无师自通,这个或许是民族的劣根性吧。
不过,二鬼子终究是二鬼子,泡菜国谁都不怕,就怕他干爹鹰酱,奴才做了几千年,腰杆子就是直不起来。
“你们跟宪兵司令部熟悉么?”杨易问铁锤和推土机。
两大汉对视了一眼“巨人,你不知道么?我们就是宪兵啊。”嗯?瓦特?西特!这可是意外的惊喜。看装备和配置,这妥妥的是一支特战小队啊,怎么是宪兵?不过想到约翰这个神秘人,这样的安排就说得通了,他们的行动很多都要凌驾在一般的部队之上的,宪兵这种管兵的兵,显然是很好的身份。按杨易的估计,在必要的时候,这个小队随时都可以变成雇佣兵,甚至是没有身份的非法武装,这支小队好坏哦,不过我好喜欢。杨易咧开嘴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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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锤,推土机,我加入小队不久,并不知道小队的交战原则,如果说我们的行动要危害到棒子国的军队,我们是否可以展开行动呢?”
“我们只为自己而战,别说棒子军,就是连澳军,该干的时候我们也会干,当然鹰酱兵我们是不能打的,除非不会出现伤亡。”铁锤牛哄哄地说。
“明白了,F!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