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对于伊森父母的葬礼,杨易还是有一点没有搞清楚,琼斯的家族墓地在弗吉尼亚的里士满,为什么他们选择葬在了奥兰多的教会公墓?
这个问题他不好直接问戴安娜,也不知道该问谁。
下午,他见到了从路易斯安娜州过来的外公外婆,也就是奥黛.肯尼迪的父母。但是外公并不姓肯尼迪,肯尼迪是个米国闻名的政治大家族,后来悄悄打听,才知道原来外婆是寡居再嫁了。
外公叫凯里.马克,是一个大农场主,外婆叫艾琳.詹姆斯一个家庭主妇。前世杨易并没有见过他们,但是伊森见过,杨易并不知道他们对伊森的观感。还好,他们是一对慈祥的老人。
一见面,外婆就过来拥抱了戴安娜和伊森。那么小的孩子就父母双亡了,老人慈爱溢于言表。
外公也过来拥抱了孩子们,还特意对伊森嘱咐,“你是男孩,要保护你的姐姐。”
“一定,外公,您放心。”杨易也沉浸在这真挚的感情中。
“孩子,干的好!就该打断那些狗娘养的腿!”外公第二句让杨易好感倍增。
接下来杨易差点感动哭了,外公拿出了一把S.W M29左轮手枪,还有3盒特别的.44 马格南子弹,这种子弹可以轻松近距离放倒一只狮子。
外公已经把伊森当做一个男人看待了。
晚上,杨易住进了伊森的房间,这是个音乐男孩的房间,里面有很多唱片和唱机,还有两把吉他,一把小号,一把口风琴。
戴安娜走进房间,放下一个铁盒子,这是伊森父母收集的关于伊森的一切。
打开铁盒,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枚小小的教员的像章,这足以说明伊森的来历。翻过像章,背面有一行小字“617厂”。杨易知道现在的大陆,很多厂,特别是大型工厂,都有一个数字代号,查找不难。伊森留下的东西很少,除了像章,一个门的铜钥匙,还有一个特别的东西,粮票,那是一张5斤贵阳的粮票。伊森来自贵阳的617厂?
杨易收起铁盒子,人啊,如果离去,那么他也许就只会留下一个简单的印记,向这个世界证明他曾经来过。这个伊森,他又去了哪里?
杨易盘腿坐在床上,陷入了冥想。
杨易自从见到了黑鱼,然后见到同心圆,就再也没有见到新的预示。难道这个同心圆没有过去,就无法有新的提示?蝴蝶他们在柬老边界的丛林里面还没有转出来,那么他们找得到那个二战英军的飞机么?那个飞机又有什么秘密让小日子也那么上心呢?
秃鹫去找幽灵的妹妹,会有什么结果?野人带儿子去西雅图了么?那个机场的杀手是否那个组织派来的?如果是,那么他们一定不会罢休,下一次刺杀会在哪个时候?
自己身上的秘密太多了。杨易摸了摸身边的那把M29大威力左轮。
第二天,一个车队送来了伊森的爷爷还有奶奶芭芭拉。但是,这爷爷奶奶跟外公外婆有明显的隔阂,基本的礼貌过后,就完全不相往来。
第三天,伊森父母的葬礼在一个基督教的教堂举行。几乎这个城市有头有脸的人都来了。但是铁皮人乐队却没有人来。这也让杨易感到奇怪。
“下面,我们请约瑟夫和奥黛的儿子,伊森.琼斯致辞。”葬礼的主持人说。
杨易今天穿着黑色的西装,黑色的领带,他走到了麦克风前。
“3年多前的那一天,是我重新获得生命的一天。那天,我已经饿的要死,在西贡的街头,我听说有个乐队要表演,我就想去看看能不能弄点东西填上我的肚子。.....”
杨易煽情的追忆,让在场的很多人掉下了眼泪。
“是我的养父养母,他们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没有他们,我肯定已经饿死了,他们给了我第二次生命,他们就是我的父母!不仅如此,他们还教给我最重要的东西,那就是音乐。我只能用音乐来表达对他们的感激和怀念。我在西贡的时候写过一首歌,纪念逝去的亲人,《天堂之泪》,在这里我想唱给天上的父母,希望下辈子我还能做他们的儿子。”
音乐响起,杨易唱起了那首悲伤的歌曲。
歌曲如泣如诉,杨易唱着唱着,哽咽难言,泪如雨下。从情感上,他已经接受了约瑟夫和奥黛是自己的父母。
......
Beyond the door在那道门后
There's peace I'm sure必定是一片祥和
And I know there'll be no more而我知道将不再有人。
......随着最后的几个音符随风散去,所有人都沉浸在对逝者的追忆中。
“......爸爸,妈妈,前天,伊森教会了我一首歌,我想唱给你们听,我好想变成一只蝴蝶,飞到天上去,告诉你们,你们永远是我心中最坚强的武士,永远保护着我们,我爱你们。”
小主,
戴安娜略微嘶哑的歌声响起。
...
Someone who is strong 那个人很强壮
But still a little shy 还有点害羞
Yes I need, I need my samurai 是的我需要,我需要我的samurai(日本武士)
Ay,Ay,Ay, Ay,Ay,Ay
I'm your little butterfly 我是你的小蝴蝶
Green, black and blue 又绿又黑又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