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尔利身子一僵,原本慢吞吞,看起来格外艰难的动作瞬间变得利索起来,眨眼间就站好了。
他还保持着尾巴还是白骨时的习惯,悬浮在半空中,鱼尾巴尖压根就没触碰到地面。
他看向苏渔,眨巴眨巴眼睛,学着时羽他们做错事之后的模样,朝着苏渔露出一抹讨好的笑。
苏渔没被他逗笑,精致的小脸紧绷着,一脸严肃的说:“厄尔利,下次不要这样了。”
“要是下次再让我看到你为了吸引我的注意而伤害自己,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这种行为要坚决杜绝,要是让厄尔利知道伤害他能吸引她的注意,下次他还会用同样的办法吸引她的视线。
厄尔利感受到了苏渔的严肃认真,身子微微紧绷,有些不安的点了点头。
末了飘到苏渔身边,伸出手试探性的想要握住她的手。
他先是轻轻碰了碰她的指尖,见苏渔没有拒绝,才得寸进尺的将她整只手握在手里,原本没什么表情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极淡的笑。
苏渔心软了软,默许厄尔利黏着她。
于是乎,这一整天,她身后就多出了一个小尾巴,几乎是她走到哪,厄尔利就跟到哪。
还格外霸道的不允许祈白和兰弃上前。
兰弃坐在石屋门口,手上鞣制着兽皮,眼神阴恻恻的盯着不远处,正在和苏渔学说话的厄尔利,咬牙切齿的对着正在给苏渔做新衣服的祈白道:“这只鱼比那只骚鱼讨厌多了,我想揍他。”
祈白淡定的缝制着兽皮,问他:“你打得过他?”
兰弃:“……”独他一人,肯定打不过。
“我们两个暂时不是厄尔利的对手,不过,等他们回来,我们可以一起上。”祈白看向兰弃,那张清俊的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按照规矩,新进窝的雄性,都要受到所有兽夫们的‘热烈欢迎’。”
“没道理,我们就不欢迎厄尔利,你说,对吧?”
兰弃神情一言难尽:“……”
好不要脸。
但是……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