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虎脸上笑容更加灿烂:“幺姐那娘儿们!”
我倒吸一口凉气。
乱了,全乱了!
这里头的门道,和我之前想的,完全不是一回事。
这哪儿是白乐乐胆大包天,分明是北典苑出了家贼。
不仅从家里捞好处这么简单。
而是将北典苑和幺姐,一块儿坑了!
我无语的笑了笑:“所以,这批货,其实是被你掉包了是吧?”
李虎破罐子破摔:“是!在发现白乐乐想过河拆桥后,察觉到黄三爷想吃掉白家,我就暗中靠了过去。先主动开口,揽下仓储、转运这批货的生意,再将货掉包,送到幺姐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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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就打听清楚了,幺姐揽这批货,也是替别人要的。只要货出了事儿,白家和幺姐都别想讨着好!”
我忍不住鼓掌拍手。
李虎这头豺狼,黄明昊这头病狈,合一块,真没愧对狼狈为奸的形容。
俩祸害加一块儿,连眼界都开阔起来了。
再加上明面上那两件玉器……
好一套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明面上用两件玉器吸引注意力,暗地里给白乐乐埋雷。
等雷一爆,白家若是暴死,他就能轻易吞掉白家。
要是白家半残,他还能借着玉器弄好的交集,打着为白家解决麻烦的主意,一点点的将白家的产业变成自个儿的。
好一出拱卒局。
俗话说得好,小卒过河当车用。
过了河的卒,借着车马炮的遮掩,每晚前一步,都是对将帅的威胁。
步步为营,一点点的蚕食胜局,只找到机会,还能一锤定音!
可惜,他碰上了我。
玉器的事儿,被我挖了坑。
今晚这谋划,也被我搅了局。
算他倒霉。
想到这,我有些幸灾乐祸起来。
一个新的问题冒出来。
“白家就算了,黄明昊为什么要对付幺姐?”
李虎冷笑:“黄三爷胃口多大,既然往武陵踩了脚,又怎么甘心只吃一口蛋糕?他要心情好,不介意给别人剩口汤,但决不允许自己只能坐等分蛋糕!”
“武陵白得手后,幺姐的杂货铺,就是他的眼中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