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和花爷都不说话了,就直勾勾地盯着吴邪等他发言。
结果吴小狗儿自己卡壳了,他也想不起该说啥了。
最后只能一叹气,“算了算了,我也想不起该说什么了。
哎,不对啊!我儿子怎么跟你在一块?你俩咋联系上的?”
解雨臣冷哼,“才想起来问啊,你这心也真够大的!
吴二叔找我谈些事情,正好童童也跟来了,我看这孩子好玩儿就留下养几天。
我说你这爹当的也太不走心了,把孩子撒出去就不管了,这几天也没看你打个电话问问。”
吴邪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他这几天光顾着到处浪了,还真没想起儿子来。
胖子也谴责道,“我觉得这位花同志说的有道理,小天真你也太心宽了。
小哥吃饭的时候还知道问一句我大侄子呢,结果你一摆手就给含糊过去了。
也难怪我大侄子跟小哥跑了,你要再这么作精,没准儿亲爹的位置还真的要下岗!”
吴邪强辩道,“我那不是怕耽误他办事吗?童童又不是一般小孩,我就算问了也是瞎操心,他那些事情我又不懂。
万一人家在中南海会见国家领导呢?我老打电话不是给人家添乱吗?”
胖子听他这么说也认同的点点头,“你说的也在理,咱大侄子确实不是一般人。”
吴邪和解雨臣又聊了些小时候的事情叙旧,很快俩人也熟悉起来。
解雨臣干脆邀请俩人一起在解家老宅等童童,顺便中午一起吃个饭。
吴邪还想了解一下他二叔跟解雨臣的交往情况,推辞了两句就同意了。
车子开到解家胖子又是一声惊呼,“我说小天真,你这交际面就是牛逼。
在北京城能有这么大一个四合院,那可不是一般的有钱有势。”
解雨臣不在意道,“还行吧,正好解家在北京发展,这还是我爷爷置下的。
豪门有豪门的苦,我8岁开始当家又要跟着二爷学戏,多少年没睡过一个安稳觉了。”
吴邪了然的点点头,他听段明齐说过家族继承人的精英教育,确实挺变态的。
不过他还是安慰小花道,“你现在也算苦尽甘来了,果然没有什么苦是白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