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笑道,“难不成我这样像杀过猪的?”
吴邪可不想接那个匕首,继续推辞道,“不行不行,我下不去手!”
花爷嘲笑道,“瞧你那点儿出息,前些日子你盘口不是还杀了十几口子吗?
这会儿怎么倒怂了?”
吴邪心说,那又不是我杀的!我就是个摆拍的吉祥物!
不过他也不肯吃亏,立刻反驳道,“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我就不信你当家多年没处置过犯错的伙计,你不怂你来啊。”
小花把刀往铁盘上一扔,抱着胳膊冷哼道,“我有洁癖,你来!”
吴邪也不甘示弱,“我晕血,你来!”
俩人好像是杠上了,唇枪舌剑了半天谁也不肯动手!
这对塑料闺蜜也就这点儿出息,友谊的小船又是说翻就翻了
一个小三爷,一个小九爷,都是道上赫赫有名的大佬,这会儿却像两个幼儿园小朋友一样吵个没完。
那头被吊起来的猪也不识趣,居然还嗷嗷叫着给他俩伴奏。
最后还是花爷绷不住了,那头猪跟吴小狗都太烦人了,吵的他耳朵疼!
最后只能用对讲机又叫了个伙计上来,杀猪!
吴小狗首战告捷,心里默默地给自己比了个耶。
花爷的伙计是个狠角色,平时在成都砍人也能排得上号。
而且人家砍人都砍出经验来了,用一个酒瓶子削尖捅进猪的脖子里。
那血居然都没有到处喷溅,直接顺着瓶口流向了铁盘。
吴邪看着那些鲜红的血液有些犯恶心,不过还是强忍着没转头。
他现在是吴家掌权人,以后见血的场面肯定少不了,总不能每次都闭眼装逼,多少还是练练吧。
那些血顺着纹路在圆盘上流淌,很快周围就响起了一片机扩声。
这个石室的四周墙壁竟然浮现出很多大块的浮雕壁画,像是一幅巨型的拼图。
花爷拿出巴乃寄过来的照片对着墙上的图案比对,虽然线条很相似却完全对不上,俩人又陷入了沉思。
吴邪忽然问道,“小花,你说当年张家楼的后人是如何使用这里的机关的?
咱们假设一下,如果你是张家后人,你爸去世了你要把它葬到广西的张家楼,咱们来模拟一下这个过程。”
小花翻了个白眼说道,“那我肯定偷偷把他烧了,然后告诉别人我已经放进去了,解家从不做多余的事。”
吴邪被他的说法弄得卡壳了,他不知道这话该怎么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