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因为耳朵好被瞎子二姑养了两年,后来她得病死了。
临死前把我卖给了刘坨子,我又像个奴才一样开始伺候这位吝啬的师傅。
西北的天很冷,刘坨子就几间平房!
他也舍不得买洗衣机,也没有暖气!
劈柴生火烧炉子洗衣服刷尿桶,我什么活儿没干过?
你说我到吴邪身边的时候已经16岁可以赚钱了?
是,我确实可以下斗了,但我师父在我二十岁之前从没让我下过斗。
他也从来没有把我当成他赚钱的工具!
哪怕后来他让我下地了,我赚的钱也远远赶不上他给我花的。
我经历过很多的第一次,第一次挨打,第一次挨骂,第一次被扇耳光,第一次罚跪,那些不美好的第一次来自不同的人。
但我所有美好的第一次都来自吴家。
第一次穿新衣服,
第一次用上降噪耳机,
第一次去海洋馆,
第一次坐飞机,
第一次拥有自己的银行卡,
第一次生病有人陪护,
第一次的拥抱,
第一次体会什么叫亲情!
师父从没指望我回报什么,我刚到吴家那时候瘦成一把骨头,看着也就十三四的样子,师父是一直把我当孩子宠的。
你是我的亲弟弟,可你跟我相认只是想利用我!
就跟原来的刘坨子一样,担了师父的名却只是想压榨我的血肉。
我不想要你这样的弟弟,你以后也不用叫我哥。
你不是一直打听吴童的消息吗?
我现在告诉你,小师弟死了,九年前就死了!
可惜你知道了也没用,你永远都不可能把这个消息告诉给汪家。”
刘丧刚开的陈述让汪灿有些心虚,吴邪对他这个哥哥确实很好。
他就是因为知道哥哥绝不会背叛吴邪才会隐藏身份接近他。
而随后刘丧的话却让他瞪大了眼睛,“什么叫我永远不会有机会告诉汪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