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情于理，他其实应该直接就答应对方。

因为他的好处早就已经得到了。

无论是之前姜岚给的奇异经手札，还是后续姜水仙教的三皇寂灭指。

都算是提前预支了报酬。

但是此番到了上界之后，方景心中的迷惑增添了许多。

不将自己的心中的迷惑解开。

方景时时刻刻都有一种被人算计的感觉。

他太讨厌这种感觉了。

未知的他暂时没有办法理会，但是眼前的他还是想要弄个清楚与明白。

“什么事情？”姜水仙问道。

“你与界外有什么关系？”方景眼神郑重的看着姜水仙。

姜水仙眼神顿时一阵闪烁，含糊其辞道：“什么界外，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来上界也有一段时间了，我明确的发现了我对上界的了解在之前都来自于你们，但是实际上当我亲自了解了上界的情况之后，我发现上界的情况有很多都跟你们口中对我灌输的印象根本不一样，甚至形成了大反差！”

“姜岚或许在下界时间久了，不知道这些事情，但是你虽然被镇压在上界，但是以你无法无天的境界，上界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不可能不知道！”方景道。

“这些重要吗？”见已经无法隐瞒了，姜水仙轻叹了口气。

“娘，到底是怎么回事？”姜岚也惊讶的问道。

她这一刻才发现，似乎她的娘，隐瞒了她很多事情。

只是她被姜水仙平日里的莽撞给愚弄了，并未曾发觉。

姜水仙一阵犹豫，思忖良久，又重重叹了口气，“其实我是卧底！”

卧底二字一出，方景神色不变，倒是姜岚的脸色有些震惊起来。

卧底？

什么卧底？

给谁卧底？

啥？

“我其实就是界外之人！”在姜岚不可思议的目光之中，姜水仙缓缓说出了自己的秘密来。

对此，方景心中早就有所预料。

原因就在于奇异经上。

奇异经的力量，根本就不属于这方天地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