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木听得几女对话，心中倒是较为赞同秋水真人猜测，想必以天机殿之能未必不知炼神之上还有先天。恐怕求的便是突破至碎虚，甚至先天之法。至于慕容静心所言气运之说，则不可轻信，但绝不可全然不信。

冥冥之中有诸多玄奥，李子木隐约察觉到一丝端倪，但又并不真切。自从王洪壹提及那天衍术开始，李子木便已是意动，也曾着王洪壹、甄垄图、古渊等人寻找，只是如今还未如愿。

天衍术，依照当初王洪壹之言，李子木本体未必可以修炼，但阴阳分身应是具备修行基础。若是寻得此术，由阴阳分身修行，则将大利于诸般行事。

“诸位如约而来，今日老夫便将诸位潜修之事先行告知，免得诸位心中疑惑。依照李长老示下，老夫与秦长老已是邀请到二十位窥虚道人向诸位传授感悟天地之意法门，为期一年。期满，则转道天行大陆各感悟天地之意圣地，一一验证感悟法门，为期仍是一年。期满，则由众人各自感悟天地之意，为期三年。五年过去，诸位将被送入上古遗迹之中寻找机缘。诸位可有异议？”李子木还在盘算之中，那叶长老的声音突然想起。

叶长老说得明白透彻，众人自是俱皆知晓明了，并无异议。

叶长老见状颔首，随即说道：“今日便由老夫讲这第一堂课。何为天地之意？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是故，天地既是大爱又是无情，一切皆在定理之中。大雨如注是理，焦土万里也是理。这理，便是我辈修士所要明悟之天地之意。天行大陆修行便是依照灵根对应相应属性，窥探到天地之中一丝奥义，便是悟得虚之所在。何为虚，虚者……”

叶长老讲得天花乱坠，到还算是深入浅出，其中之理李子木早就在各宗门世家感悟天地之意法门之中知晓一二，但亲耳听得窥虚道人口述，又是大为不同。每每有震耳发聩之感，对感悟法门之理解亦是深刻了许多。

叶长老一连讲了十几天，将其对天地之意的理解，感悟法门的理解以及自身是如何悟得天地之意，毫无保留传授于众人。

只是，众人暂未真切洞悉感悟天地之意法门，仍多还是一知半解之中，甚至一鳞半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