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过从两翼迂回包抄邢盛,但是你们绝不在此列!”
吕翔吕旷一脸憋屈,也夹杂着怒色。
袁本初,放你娘的狗臭屁!
在战场你可是高喊让所有军队从两翼包抄的!
这话他俩只能在心里想想,要是当下说出来,必死无疑!
现在还没到那个时候,还有生路,他们绝对不想此时被袁绍当替罪羊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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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我们冤枉,我们冤枉啊……”
吕翔吕旷大喊着。
袁绍却大手一挥:“来人,拖出去砍了!”
“今后如有人不明军令擅自行动,借此下场!”
大帐外袁绍的甲士走了进来,眼看着就要去拖吕翔吕旷。
吕翔吕旷以为自己今天必死无疑,刚准备破口大骂,忽然许攸出列道:
“主公,战未胜而斩大将,于军不利,请主公三思。”
说到底,这吕翔吕旷是出来当替罪羊的。
此战就算吕翔吕旷在后军侧翼提防,那他们遇到张辽也抵挡不住。
袁绍就不该在荒野上跟邢盛开战。
以为有乌桓铁骑相助就能跟邢盛的骑兵掰掰手腕了?
你不看看人家邢盛的骑兵装备多精良。
见袁绍没手滑,许攸继续道:“主公,暂且饶过他们,现在战事刚起,还有很多仗要打,有的是机会让他们将功赎罪。”
袁绍垂眉略一思索,觉得许攸说的也有道理。
首战失利,自己再斩杀大将的话,会让其他将士寒心。
况且他也知道吕旷和吕翔就是出来当替罪羊的,说罪过,并没有什么罪过。
“哼,吕翔吕旷,你们的脑袋暂且寄存在你们脖子上。”
“如果你们不能在战场上奋勇杀敌将功赎罪,我还是会要了你们的脑袋!”
吕旷吕翔一肚子憋屈与愤怒,但是此时不是发作的时候。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谢主公,谢主公……”
“滚吧!”袁绍大手一挥,将吕翔吕旷呵退。
大帐中袁绍和谋士们继续商讨接下来该怎么跟邢盛作战。
吕翔吕旷走出大帐,擦了擦额头上的大汗道:
“如果不是许先生为我俩说话,我俩今天就都没命了!”
“走走走,去许先生大帐门口等许先生,一定要重谢许将军的活命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