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托瓦内特看到我哭了,从背后抱住了我,安慰道:“这不是奥古斯特大人的错……所以请不要强迫自己责怪自己。”
因为他关心的温柔,我哭得更厉害了。
豪瑟的突然去世不仅让我感到悲伤,也让内阁成员和犹太人感到悲伤。
尤其是财政部长内克尔,伤心得睡了大约一周。
当然,他并没有感染天花,但因为是长期有经济往来的朋友,失落感似乎对他的身心产生了强烈的影响。
他死于一种叫做天花的疾病,但是当他被埋葬时,人们可以触摸棺材,但不能触摸尸体,以防止传染病。
由于他所属的教派宽容,人们触摸他的棺材向豪瑟告别。
他的尸体将被埋葬在巴黎郊区犹太社区管理的集体坟墓中,他的家人和其他人将在那里进行最后的告别。
在他的办公桌上发现了一封遗书,上面写着,在最坏的情况下,他希望自己的葬礼简单一些。
在与他的家人和社区协商后,我要求为他作为一个为法国留下了伟大遗产的人举行国葬,他们同意了。
不过,由于棺材已经埋在乱葬坑里了,所以没有必要把它挖出来。
虽然这只是一个形式,但还是决定举行国葬。
国葬将在巴黎的重建道路上举行,而不是使用豪华马车,因为据说应该保持简单,而是使用重型黑色运输车。
按照当事人的意愿,国葬注重简约而不是铺张,不少市民显得拥挤在重建道路上。
我还没去参加国葬呢
我将与安托瓦内特、泰蕾兹和约瑟夫一起前往那里。
泰蕾兹和儿子约瑟夫似乎是第一次看到举行葬礼,约瑟夫一脸好奇地盯着国葬用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