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那位程先生每次打钱都很及时。”听到姜芃不打算跟自己说，顾巳亭有些落寞。

“那就好。”姜芃笑着，萧缘启果然是萧缘启啊，他早早的就安排好了一切。

那这样的话，她便也没有什么可不放心的了。

“姜芃……”顾巳亭顿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说了出来：“当初答应你的，这个系统做好了，第一个给你使用。”

顾巳亭将自己的平板递给姜芃。

“这里面是测试好的完整版，送给你。终端硬件设备暂时还没好，等我做好了，再送给你。”

姜芃接过，她没有拒绝。

“谢谢你。”姜芃冲着顾巳亭一笑，“顾巳亭，你将来，一定会大放异彩，所以，无论将来遇到什么，都不要放弃。”

姜芃想到上一世顾巳亭隐居山林，就忍不住说了这番话。

而这听在顾巳亭的耳朵里，却像是姜芃在跟他告别。

这让顾巳亭的心一紧。

“姜芃，你……你要离开了吗？这，这可是我们一起完成的东西！”

“我可没有帮你什么，你本就在这方面比我有才能的多。不过，顾巳亭，我的确是要离开了，我可能会去国外一段时间。”

“那，那你要去多长时间？”顾巳亭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感觉到姜芃要走，可在得到确切的回答后，他的心，却有些痛。这种痛，让他上不来气。

“不知道，可能一年，可能两年。”姜芃想着，这要取决于她和郎铮博弈之后才能决定。

然而，这句话，听在顾巳亭的耳朵里，却像是永别一般。

仿佛姜芃再说：可能一辈子都不回来了。

此时此刻，顾巳亭的心里已经没有了完成追踪系统的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