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自己的房间,负责接待宾客的糙汉子叼着烟找来,油乎乎的手指着她,“妮子,跳得好哇!老亲们没看够,再来几支舞吧。”
“我……”沈心悦打个哆嗦。
夜里仅有2度,冰寒刺骨,跳二十多分钟已是极限。
“我给大家唱歌怎么样?”她笑着求放过。
唱歌可以忽略体型,她好歹穿厚一点。
糙汉子打量着她,老亲们感兴趣的是她的舞姿,换唱歌行不行,他没把握。
“我唱歌也很专业。”沈心悦笑得更热情一些,给对方一点信心。
“那先试一试,不行你就换跳舞。”
糙汉子走后,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气味。
沈心悦拿手扇空气。
难怪方喜不愿意来,杨家山的男人貌似不洗澡、不刷牙,他们还抽烟喝酒,身上的浓烈味儿走到哪里污染到哪里,冰雪的寒气都盖不住。
沈心悦出场献上一曲《好日子》。
反响很好,老人们可劲儿鼓掌。
又唱一首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