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心悦只是说这次不知情的情况下接了单子,虽难了点,但自己撑得住。
两支团体舞也跳完了,沈心悦便安排苏纤纤带姐妹们先走,省得人多嘴杂,无端起祸。
方喜上车后,给沈北城打了电话。
沈心悦出场跳独舞,订婚宴开席。
陆凛川坐在母亲身旁,陪老人吃饭。
陆母心里高兴,吃得比往常多。
陆凛川满面笑容,亲自给母亲夹菜。
“这女人啊!是个穷比,无能,无背景,一点也不讨喜。”
“要我说,穷人就得有穷人的自知之明,安分守己一点,免得自取其辱。”
“就该好好治一治,省得她像搅屎棒似的破坏人家的爱情。”酒足饭饱,陆家人开始议论台上的沈心悦。
嘲笑声很难听,声音还很大。
陆凛川被吵到,抬了抬眼,看向舞台。
忽的,他愤愤起身,同一时间,林馨玥扯他的西装,“凛川,妈妈难得这么高兴,你别惹事啊!”
“林馨玥,是你干的?”陆凛川指着台上堪比卖艺的沈心悦问。
太残忍了。
用尽手段套路他的前妻来订婚宴上受辱。
陆凛川的心是疼的。
他原以为沈心悦送上钻戒已是极限,哪知还让她在众人享受盛宴的时候出来跳舞,还是独舞,供人娱乐,给人说三道四的笑料,毫无尊严的活在人前。
林馨玥扯了扯陆母的袖子。
“妈妈……你看凛川。”她拖着嗲嗲的尾音。
陆母拉住陆凛川,“儿子,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快坐下,好好吃饭。”
陆母只有左眼的微弱视力视物,她还戴着咖色眼镜遮瞎了的右眼,根本看不见台上有人。
陆凛川无奈,坐了回去。
宾客中的年轻人三三两两晃悠着上台寻乐,其中一个风流表弟指着沈心悦调戏。
“美人,再给本少跳一个,要……钢管舞。”这人喝多了,眼睛在沈心悦身上乱扫。
陆凛川终于冲了上去,“滚开!”他一声呵斥,吓得年轻人纵身跳下舞台。
陆凛川向沈心悦走去,“心悦,我今天是为了妈妈,你别误会。”
沈心悦微笑着,后退,“陆总,我演完了,请把钱转给团长。”
她鞠个躬,对着陆凛川鞠躬。
退了下去。
“心悦……”陆凛川似是被刀扎了一下,红着眼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