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心冻僵了,谁还在乎它疼不疼

他就撵走韩中柏,带妻儿回去。

还像之前那样,方喜主内,他主外,平静安稳的生活。

可是方喜许久没给他一句话,看他的眼神像看十恶不赦的恶魔,厌恶感不加一点掩饰。

“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沈北渊摸爬滚打走来,十分会看形势,他给方喜一个提示,诱导她,走正确的路。

别再执迷不悟。

“方喜,你打我,知道自己错了吗?”他甚至有些卑微的说道。

脸颊红红的,顾不上遮羞,坦诚的给方喜满怀恨意看他。

突然,方喜从沈北渊眼皮底下穿过去。

她蹲下,扶起韩中柏,柔声细语,“需不需要去医院?”

方喜不但不认错,反而关心起新男人。

沈北渊一秒入魔。

心冻僵了,谁还在乎它疼不疼。

他人拿刀扎他,他的作风是夺刀反杀,以牙还牙,让伤他的人得尝加倍的痛。

从眉宇到脚跟,充斥着无情冷血。

“方喜!你记住今日今时的所作所为,你今天选择伤我弃我,他日……我容不下你!”

沈北渊抖了抖西装。

转身。

不让自己的眼看地上惺惺相惜的男女。

他从地狱来,一度以为自己百炼成钢,不会疼,不会伤了。

没想到,他今天感受到被刀子扎心的滋味。

不过没关系。

方喜并不是第一个抛弃他的人。

或者说他习惯了被弃,多一个方喜已不算什么。

他走进卧室,给两个儿子打包,一大一小,两个都收拾起来放进婴儿车。

然后一手推车,一手提三个大包,一包是余余的尿不湿,一包是年年的玩具,另一包是两个儿子的衣服。

自己开了门,车子推出去。

出门,关门,走在瓷砖残缺的走廊上。

不知谁家的卷毛狗跑出来溜达,狗爪子扒拉扒拉墙角,翘起屁股尿一墙。

很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