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的。”
“手帕被我弄脏了,我帮你洗干净。”
“不用了,我留作纪念。”
???
沈月瑶凝噎住,脱口而出:“大变态。”
鹤云行不介意被骂。
他承认,某种时候,他是。
沈月瑶骂完后,又还想着手帕,她换了别的方式,凑上去撒娇:“鹤云行,你给我嘛,本仙女不要脸的吗?脏掉的手帕当然要扔掉啦。”
鹤云行见惯她转切迅速地两副面孔,好整以暇:“我是商人,不做亏本买卖,你拿什么来跟我换?”
沈月瑶没有他心机,没有他狗,而且迫切想要把手帕要过来,只好问:“你想要什么?”
鹤云行握住她的手,优哉游哉把玩着,他低头在她耳边说了什么。
嘴?
沈月瑶耳根红红,小小声:“狗男人,你想得美!”
仙女的嘴是用来喝露水的,不是用来干坏事的。
车子在景苑别墅缓缓停下。
今晚月色真美。
沈月瑶寻思着今晚有很多机会可以把手帕拿走,根本不急于一时。
鹤云行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身后。
景苑别墅里,佣人早就下班回去,屋里黑漆漆,没有人。
沈月瑶输入密码进去后,手摸到墙壁上的开灯按钮客厅里明亮的吊灯亮起。
她鞋子没换,心情怡然地找来花瓶,花瓶瞧着就挺名贵,上面雕刻的纹路,古典雅致。
她又找来剪刀,在客厅的餐桌上,把鹤云行今晚送她的花剪去过长的枝叶,好心情的一朵接着一朵地插进花瓶里,有水滋养的玫瑰花盛放的艳丽动人。
鹤云行拉开她对面的椅子:“鹤太太,要手帕的话,弹首曲子也可以。”
客厅里,放置着一架钢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