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姑父,姑父则是格外喜欢爱国三观正,进退有度,格外有礼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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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那被收起来的链子,再次被拿了出来。
秦嗣有种预感,今天,大概率是要出事的。
“真的要这样吗?你会受伤。”秦嗣无法不迟疑,无法不担心,更无法不感到心慌。
他知道周正清这样是为了他,为了他们的以后,可是他竟然帮不上一点忙,只能呆坐在床上。
见秦嗣满脸无法遮掩的担心,与那藏不住的颓然,周正清突然发现自己犯了一个极致的错误。
秦嗣本身就无法正常行动,这么重要的事情,却是他一个人去面对,而秦嗣只能被困在这小小的床上,无法行动,更无法得知他做了些什么。
突然被紧紧抱住,秦嗣不明所以的看向肩窝处的脑袋。
一声低哑的道歉,从肩窝处传来,“抱歉,是我考虑不周。”
秦嗣有一瞬间的怔然,沉默了一会儿,才道,“你最近说了很多次抱歉,我,不是很喜欢听到那两个字。”
秦嗣并不觉得这是件需要说抱歉的事情,也并不希望周正清内疚。
两人温存了好一会儿,周正清才去了楼下吃午饭。
因为帮不上任何忙,也没有办法说服周正清,秦嗣只能牢记周正清昨晚和他说过的话:有事找姑父。
一整天下来,似乎都没有事情发生,好似和前几天一模一样。
风平浪静。
晚上。
吃过晚饭后,在楼下待了几分钟,周正清正准备回房间,结果就被自家母亲给拉住了。
把周正清拉到角落里,母亲伸出手摊开在周正清的面前。
周正清挑了挑眉,“您这是什么意思?”
周正清的母亲直接翻了个白眼,“我的香醋,别告诉我不是你拿的。”
周正清身体微顿,是他拿的,他中午给秦嗣煮了饺子,中途去楼下拿了一瓶醋上楼,好像还没拿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