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略找出尸检报告里几个疑问问过纪念念,又再次查看了李右右的尸体,随后问徐小白:“你有什么看法?”
徐小白有些犹豫,道:“我觉得......虽然这次的割舌案跟十几年前的三桩案子的作案手法很相似,但还是有些不同。之前的三桩案子,作案手法简单粗暴,殴打男死者、性侵女死者,随后才杀害他们、割舌。从现存档案里看到的案发现场图片,可以看得出死者们死前遭受过痛苦的折磨。”
“但是这桩割舌案的作案手法明显细腻很多,凶手甚至用上了氰化物。这种毒物能让人体维持在一起比较好的状态,比如容貌娇艳,在毒发中死去,至少表面是没有痛苦挣扎的。凶手有一定的强迫症,心思缜密,年纪应该在二十五到四十之间。”
“我想不通的是,如果凶手跟十几年前那个凶手是同一个人,这种变态杀人犯是不可能突然收手的,他只会越杀越多,作案间隔越来越短。如果他们没有关联,现在的凶手怎么知道当年的案子细节,作案手法还模仿得这么像?”
宋文略道:“有人知道当年的案件细节也不奇怪,当年的割舌案接连死了五个人,闹得沸沸扬扬,不知道多少日报刊登转载了这事。媒体的大肆曝光吸引来很多目光关注这事,而且当时死者是被杀害后陈尸室外,有些现场目击者更是添油加醋传播细节,估计知道的人不少。不排除模仿作案的可能。”
纪念念看他们你一言我一语聊着,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知道对方想说什么,这份默契让她既羡慕又妒忌。
谈完案情,宋文略和徐小白要走,纪念念追过来问道:“师兄,有几个校友过来蓝珠市,说要攒个饭局明晚见一见,你要不要一起?”
宋文略摇头:“不了,我跟他们不熟,不想去。”
纪念念脸上失望的表情根本掩饰不了。
出了法医科,徐小白压低声音道:“宋队,你好残忍。”
纪念念幽怨的目光都快要将宋文略的身板盯出两个窟窿了,这人还是冷心冷情,竟然直接说不想去,半点迂回都没有。
宋文略侧头看她一眼:“明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