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这个无助的男孩实在太害怕了,他想起曾玉莹这群凶神恶煞的人就忍不住做噩梦,父母也不理解他,觉得同学之间打打闹闹没啥大事。父母还告诫他不要跟人打架,打坏了他们没钱赔。
后来邵海为了逃避这种噩梦,辍学去打工。这些年他过得磕磕巴巴,娶了妻后,因着妻子强势霸道,总会让他想起曾玉莹那一伙人,他无法继续过下去,草草离婚。
思及当年潦草辍学,这些年因着没有学历而吃尽苦头,邵海喃喃道:“我的人生被她们毁了,她们是魔鬼!”
另一个正在协议离婚的女人徐晓文跟这个男人的情况差不多,也是因为本性自卑怯弱被曾玉莹一伙人盯上,反复遭受霸凌。
这些霸凌者也很精明,哪个人的气场强她们就不敢惹,那些看起来没有自信的软柿子,她们三翻四次主动挑事。
邵海和徐晓文听说曾玉莹几个人出事了,他们竟然不约而同地哭出声来,哭声里满是凄凉和迟来的痛快。
警员们还在紧锣密鼓排查纪念念日记本里被霸凌过的人,谁也没想到第四个受害者出现了。
支队接到报案时听说案发现场有同款套娃,都变了脸色。
他们本以为曾玉莹小团体里有四个人,纪念念是唯一的幸存者,接下来凶手要对付的必定是纪念念,没想到凶手改变了目标。
宋文略带队赶到案发现场时,发现这次受害者曾文文的死状相对于前面几次来说,非常潦草。她被人用镰刀割破颈动脉,失血过多而死。
当夜暴雨,雨水冲刷着血迹流经曾文文所在的窝棚,汇向林木间的小道。
曾文文是曾玉莹的堂妹,她结婚后跟丈夫承包一处山头种植果树,夜里两夫妻就在窝棚里住下守着果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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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曾文文的丈夫回家去带饭,没想到突遇大雨,耽误了一些时间,待他带着饭菜赶到果园时,意外发现妻子已经倒在了血泊中。
徐小白和纪念念也陪同出警,看到这一幕,纪念念脸色煞白,她喃喃道:“曾文文并没有欺负过谁,她只是曾玉莹的堂妹而已。”
徐小白蹲在曾文文的尸体旁观察了一会儿,忧心道:“宋队,凶手的心态已经发生改变,他已经不在乎掩饰和被抓,杀人这个游戏已经让他上瘾,他开始迁怒和株连。如果不尽快抓住他,恐怕他会无差别杀戮。”
......
次日下班,纪念念主动邀请徐小白去吃烤肉。
徐小白不同意,这个时候深居简出才能尽可能减少危险。
可是纪念念非常执拗,非去不可。
徐小白叹气道:“纪念念,你是不是想用你自己作为诱饵钓出凶手?要是凶手有同伙,我一个人可能保护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