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裴麟在睡梦中咳了两声,又嘟囔着说梦话,惊醒客厅沙发上意乱情迷的男人。
宋文略身体微僵,埋头在徐小白的肩窝处低低喘息。
他平日里说话声线偏冷,徐小白没想到他这样喘气时声音里夹着一丝低沉暗哑,竟让她觉得有一种禁欲的性感。
她觉得自己一定是酒精上脑,疯了!现在看他哪哪都顺眼,哪哪都好。
宋文略用手肘支在沙发上半撑起身体,才发现躺在身下的徐小白像是被吓傻了,一脸呆滞。
她的衣服被他扯得乱七八糟,一边肩膀完全暴露在空气里,肩窝处还有他轻咬出的痕迹。红痕落在雪白的皮肤上,形成强烈对比。
宋文略扶额,觉得自己真是出息了,欺负小姑娘喝醉无力反抗,这是干什么?!
他拽着她的两边衣领子帮她拢好衣服,徐小白不知是冷的还是羞的,瑟缩了一下。
宋文略平息了一下呼吸,坐起身来,道:“对不起,是我太心急了。”
徐小白一脸懵,她才体会到乐趣,这就完事了?
宋文略看她那一脸傻狍子般的表情,忍不住笑了:“怎么,吓着了?”
徐小白笑不出来。
这男人对她又亲又摸,把她搞得像坐过山车,正嗨着呢,坐到半空就把她甩下来,搁谁能高兴?
雷声大雨点小,难道他……
徐小白想起自己那几年在基层混,偶尔跑社区做调解就遇过这种情况,男人不行,但婚前隐瞒得很好,每次都深情地说要把最美好的时刻留到结婚。
婚后女人才发现上当,却羞于提离婚。吵吵闹闹过了好些年,到底还是离了。
因为男人自己不行,就总疑心妻子在外头给他戴绿帽,猜忌加防备让女人凉了心。
当时徐小白觉得与其拖延这么多年,还不如早点离了呢,最好的年华都被拖没了。
现在她看宋文略这般表现,心里有些惊疑不定。长得再好,对她再好,要是床上不好使也是够呛。
徐小白下意识瞄了一眼宋文略某个位置,光线太暗,他又并拢着腿,她费劲瞅也瞅不出啥来。
宋文略察觉到她的视线,顿时脸皮微热,抬手捂住她的眼睛:“你往哪儿看呢?”
徐小白:???
还不让看?难道真是……